顧長生伸手一握,巨大的銅棺便迅速縮小變成一個袖珍版銅棺懸浮在他的手心上,然後他一步踏出,瞬息之間穿梭無盡的距離回到了紅塵界。
聖皇殿內,一身紅色宮裝長裙的后土正在閉目養神,顧長生身影出現在聖皇殿內,他看到后土竟然在閉目養神,不由調侃道:「哎呀呀,難得看到我們的后土娘娘閒下來啊!」
后土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由睜開雙眼,看到顧長生時她不由白了一眼,說道:「你又回來幹嘛?」
顧長生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她面前,笑道:「說的好像我出去鬼混一樣,再怎麼說我也是聖皇,這裏可是聖皇殿,可是我的地盤。」
「呵呵!」
后土聞言只是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顧長生聽着這充滿嘲諷的笑聲,不由摸了摸鼻子,他乾咳兩聲,說道:「好了,不跟你掰扯了,其實這次回來我有正事。」
「正事?」后土眼神一眯,仿佛在說你還有正事?
「喂喂喂,你什麼眼神,瞧不起人是不是,有種跟我去混沌單挑啊!」顧長生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咋地,我就不能有正事了?這娘們怎麼對我有這麼大偏見。
「按照人族的性別劃分,我是女人,自然是沒種的!」后土淡淡地說道。
「……」顧長生。
「懶得跟你扯!」顧長生無奈地說道,他發現后土的臉皮越來越厚了,連這種話都能說出口了,以前她可是連「陰陽之道」都認為是修煉上的陰陽之道的。
后土見狀,嘴角不由微微上揚,而顧長生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們之間的桌子上有諸多書冊,書冊擺放整齊,而有一本叫做《對付臉皮厚的人你只能臉皮比他更厚》的書籍壓在最底下,也只有后土所在的位置的視角能夠看到。
顧長生也不跟后土繼續掰扯了,他手掌一翻,袖珍版的銅棺便出現在他手心上。
此時銅棺表面正在以某種固定的頻率一閃一閃的散發着幽光,后土見狀,秀眉微微一蹙。
顧長生問道:「這玩意在你們古神族的傳承之地待了那麼長時間,可曾有過這種反應?」
后土搖搖頭,然後問道:「你不是能掐會算嗎,你自己算一下不就好了?」
「那多無聊啊!這世間讓我感興趣的東西太少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比較神秘的東西,若是算盡一切,那可就是少一個能玩的東西了。」顧長生輕笑道。
「其實是你懶得算吧?」后土出言道。
「你怎麼知道的?」顧長生詫異道。
「呵呵!」后土又是呵呵一笑,一副我早就看透你的樣子。
她可是記得當初顧長生說過銅棺牽扯的因果太多,就算是他要推演也需要花一點時間,雖然不知道這一點時間有多長,但以這懶鬼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花時間來幹這些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影響的事情的,有這時間他會多喝幾口酒。
后土想着想着,顧長生就拿出了酒壺喝了一口酒,后土見狀,不由白了他一眼。
「酒鬼!」
說完之後,后土便就不管顧長生了,她將目光放向閃爍光芒的銅棺上,她說道:「這東西,似乎正在對外召喚什麼東西!」
顧長生又喝了一口酒,點點頭,說道:「還是魔靈酒酒力霸道啊,只可惜雲霜那丫頭釀造的也不多,喝完了就沒了!」
后土臉色一黑,怒道:「你……你……我跟你說正事呢!」
后土真是被氣到了,這人剛剛還跟自己說有正事,轉眼間自己談起正事了,他卻把注意力放到什麼魔靈酒身上,怎麼這樣啊?
「咳咳,說正事說正事。」
顧長生露出一絲尷尬卻不失禮貌的笑容,內心暗笑,小樣,最後還不是我扳回了一城。
后土白了他一眼,她豈能不知道顧長生是故意激她的,或許是因為顧長生實力比她強大很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