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刀宗!
魔域被雲霜吸收之後,襲擊天玄刀宗的魔氣也如同無根浮萍,沒了魔域的力量加持,被羽化用青蓮寶色旗輕易的淨化了。
這場襲擊,也算是以雷聲大雨點小落下了帷幕。
天玄刀宗除了成費之外,其他人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興奮。
羽化將青蓮寶色旗收好,看向成費,說道:「成長老似乎不是很開心?」
成費內心一驚,但神色不變,他輕笑說道:「開心不一定要擺在臉上,不是嗎?」
羽化微微點頭,他說道:「聽說你最近跟執法長老走得很近。」
成費眉頭微蹙,說道:「不知聖子大人此話是何意思?難道你是在質疑我與執法長老有所勾結?」
羽化乃是下一任掌門,所以也是天玄刀宗的聖子。
其餘人也是紛紛返回,看到成費臉色難看,便不由停下了腳步。
盧成鳳、顧懷玉和玉水則是站在一旁,什麼也不說,就站着看戲。
其實她們知道執法長老就是叛徒後,就已經懷疑成費了,但她們沒有證據,加上她們原本就跟成費有恩怨,若是她們出面指認,難免會落下公報私仇的把柄,她們雖然不在意,但為了離恨峰年輕弟子們能有一個良好的競爭氛圍,她們還是忍住了。
不得不說,若是千年前,就算沒什麼證據,顧懷玉也會出來指認成費與執法長老狼狽為奸,但現在的她,已經成熟了,雖然性格還是有點大大咧咧的,但該有的擔當,她有。
不過現在羽化好像知道什麼,以羽化的為人以及在宗門的威望,若沒有證據的話,肯定不會這麼質問成費的。
「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融冰帶着血飲峰的人姍姍來遲。
成費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他說道:「我對宗門忠心耿耿,日月可鑑。我跟執法長老走得近不過是因為我在執法殿也擔任要職,若因此就能斷定我與執法長老有關聯,那執法殿可是由我們血飲峰峰主血飲刀主代為執掌的,難道說我們峰主也跟執法長老背叛師門有關嗎?」
「聖子大人這可開不得玩笑啊!」成費說道。
執法長老已經死了,只要他不承認與此事有關,人死不能復生,那就是死無對證。
他成費乃是宗門長老,就算是宗主要問罪於他也要拿出證據,不然難以服眾,更何況羽化。
疑罪從無!
融冰一聽,也算是了解大致情況了,她皺着眉頭看着成費,血飲刀主不僅是她的師尊,也是她的父親,被成費拿來現身說法,她感到不悅。
不過她也沒有什麼話能夠反駁,執法殿本就是她父親代為掌管,如今執法殿核心人物執法長老竟然是宗門叛徒,而且執法長老還是由他父親提拔的,出了這事,他父親也難逃其咎。
不過她倒是很相信自己父親不會背叛宗門,不然宗主也不會放心的將執法殿交給他掌管,不過識人不明,也算是一個罪過。
羽化臉上掛着淡淡地笑容,哪怕是魔氣來襲,他也是這般從容。他笑道:「羽化曾從長輩口中聽說過成長老年少時口才了得,只不過一直沒機會見識,沒想到今天見識到了。」
「聖子謬讚了,只不過時年少輕狂不知愁,如今回想起來,倒是有點羞愧了。」成費一臉羞愧的模樣。
「好一個年少輕狂不知愁,成師弟倒是完全繼承了成長老你的年少輕狂啊!」羽化感嘆道。
成費內心一驚,他微微皺眉,說道:「聖子大人,侯兒已經離世,何必再提。」
說着,他目光陰冷地看向顧懷玉,眾人都能感受到他的不滿。
不過他們也能理解,成侯才死去幾天,他是成費的侄子,成費待他如親子之事宗門上下人盡皆知,成侯死在顧懷玉刀下,他怎麼可能不恨顧懷玉。若此時還一臉淡定的話,那他們就不得不懷疑成費內心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