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眨眼就過去了,這三天時間,眾人每天都能聽到李北飛的慘叫,剛好對應一日三餐的時間。
跟李北飛院子離得近的人甚至發現,在昨天,伴隨着李北飛那悽慘的叫聲,李北飛的院子出現了一道血色的長虹,不過長虹一閃而逝,看見的人也沒有看清是什麼。
……
「阿彌陀佛,李施主,這段時間小僧多有叨擾,小僧在此祝施主仙運亨通!」
人道書院門口,聖佛子正在對李若愚告別,在大門外,一位極樂佛門的大能虎視眈眈的看着李若愚,若不是這裏是人道書院,他可能就要出手鎮壓李若愚了,要不是李若愚,佛子的修為怎麼可能被廢?
李若愚無視了佛門大能的眼神,他對聖佛子說道:「我道門有一說法,叫做『破而後立,曉喻新生』,若愚希望未來還能於聖佛子以戰論道!」
聖佛子臉色一怔,似乎被李若愚的話點醒了一般,他臉上露出沉思之色,良久之後,他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似乎領悟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領悟。
就連他身後那位佛門大能也是一愣,細細品味李若愚這句話。
聖佛子雙手合十,唱了一聲佛號後,對李若愚說道:「小僧多謝李施主提點。」
李若愚輕笑搖頭,修為被廢,只要不是對根基造成不可逆的損傷,對他們來說還有重頭再來的機會,他之所以對聖佛子說這句話,就是怕聖佛子道心已死,那麼就算再有機會,道心沒了,修為也不可能恢復。
聖佛子在佛門大能的帶領下離開了人道書院。
離開了人道書院後,聖佛子的情緒不見低落,臉上反而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對旁邊的佛門大能說道:「念為師叔,多謝你來接我!」
被聖佛子稱呼為念為師叔的和尚一愣,他總覺得聖佛子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雖然聖佛子以前對他也很恭敬,但今日,與以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以前聖佛子叫他師叔,就是晚輩對長輩的敬稱,但剛才,他能夠聽得出聖佛子那發自內心的感謝之意。
聖佛子不知道念為怎麼想,他笑道:「自古以來,我是第一個自逐書院的人吧,感覺好像蠻不錯。」
「佛子……」
「念為師叔!」
念為剛想說話,聖佛子就轉身看向他。
「佛子請吩咐!」
念為說道。
「我想離開天荒星。」聖佛子語出驚人。
「什麼?佛子,這是為何?」念為大驚失色,他原本是極樂佛門派來接聖佛子回去的,但現在聖佛子說要離開天荒星,那他怎麼向聖佛子的師尊,也就是當今的極樂佛門的佛主交代?
聖佛子臉色慈祥,說道:「天荒星很繁榮,也很強大,這裏的人族不需要我兼濟,我想去星空看看!」
就在念為臉露難色時,忽然他收到了極樂佛主的傳音。
不一會兒,念為神情凝重的看着聖佛子,說道:「佛子,這一次,我不能在你周圍護你周全了,你要萬分小心!」
聖佛子聞言,笑道:「正合我意!」
這一日,聖佛子藉助極樂佛門的法寶獨自一人離開了天荒星,至於去了哪裏,就連極樂佛門的眾僧都不曾知曉。
……
「各有各的道,各有各的法,最終不過殊途同歸!」
一個寬敞的教室里,一位老教習對一眾少年天才說道。
「我人道書院將修士分成了兩大類,法修與器修!」
老教習說金口爍言,在講解的時候雙手會用靈力模擬出他講解的內容,好讓學生們更容易接受。
「請問什麼是器修,什麼又是法修?」
紅紅舉手問道。
其他人雖然在自家長輩中聽說過器修與法修的說法,但長輩們都沒有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