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棋盤高大上到不行,這棋子的的材質更是聞所未聞,執棋之人也是通古爍今。
但這棋下的卻還是那一個字...臭!臭不可聞!
單從棋路而言,不管是哪一種棋路,就連五子棋都臭到讓人難以接受。
屬於是那種你當街拉個下棋老頭過來,看一眼棋局就能活活氣死的那種。
感受着伍是狗那異樣的目光,清秋月和濁同時老臉一紅,下意識心虛的看向他處。
大意了,哥倆這一盤棋下了這麼多年,早就開始放飛自我了,沒成想冷不丁的能有個觀眾。
在二人給出解釋之前,伍是狗搶先發難,指着棋盤中心那一顆被磨去字跡的象棋問道。
「我請問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濁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啥,剛玩的時候沒規定棋盤上不能放象棋,清這傢伙取巧,一記當頭炮就拍桌子上了。」
看着棋盤中央那顆足足佔據了九格位置的象棋,濁很是勉強道:「這玩意兒...算落子無悔吧。」
伍是狗:........
神特麼落子無悔,他雖然沒怎麼下過棋,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他老主人當年天天跑,可也沒見伍盛勛哪次往圍棋棋盤上拍個當頭炮上來的啊。
伍是狗有些狐疑的看着濁那尷尬的神色,順着他的手腕向後望去,棋盤的邊緣開始瘋狂擴張,直到...
濁還想伸手去當,但伍是狗卻先他一步,一把將濁遮擋的『棋子』給拽了出來。
感受着手掌之中傳來的異樣觸感,臉色瞬間就從錯愕變成了震驚,甚至那枚『棋子』還回頭看了他一眼。
「誰尼瑪放了條狗上來?!」
看着面前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傻狗,伍是狗突然陷入了沉默,不由得有些蛋疼的想到,這玩意該不會就是...
而還不等伍是狗開口,清秋月反倒是先他一步奪過了他手裏的狗子。
「阿寬!阿寬,你怎麼在這裏阿寬?都找你好幾百年了,怎麼不小心跑到棋盤上面去了。」
對此,伍是狗滿臉問號。
窩尼瑪,把狗忘在棋盤上好幾百年,你們這把棋還能下得再扯淡一點麼?
至此,清秋月和濁尷尬的對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
濁一把拉住打算繼續翻找的伍是狗:「差不多就這些吧,反正你總共也就動兩手,那些個陳芝麻爛穀子的沒必要在意了吧。」
伍是狗眉頭一皺:「可我連棋局都沒看完,怎麼下棋?」
聽到伍是狗打算看完整副棋盤,濁連連擺手。
「不不不,用不到用不到,都下好幾百萬年了,一時半會兒哪看的過來,你就隨便找個自己喜歡的地方動兩手就好。」
「哦。」聽到濁的話,伍是狗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很顯然在他的認知里,不把棋盤看全是沒有辦法落子的,畢竟都不知道具體走勢,怎麼才能知道自己要把棋下在哪裏呢?
想着,伍是狗突然靈光一閃,將目光放到了棋盤正中心,那顆佔據了天元的碩大象棋上面。
從黑白雙方棋簍之中各抄了兩顆棋子出來,把兩顆白子放到了象棋之上,而兩顆黑子則是隨手扔在了棋盤之間。
(清秋月執白,濁執黑)
濁見狀頓時雙眼一亮,而清秋月則是看着那兩枚在棋盤中不斷滾動的黑子抓耳撓腮。
他們這棋盤又沒個大小,棋子在上面滾起來,必然是個沒完沒了的結局,天知道要多少年之後才能落子。
一方面來,對濁來說,這兩枚黑子幾乎代表着近乎無盡的可能,滾到哪裏說不準就是一個妙手。
但從另一方面來講,伍是狗直接往天元象棋上扔了兩顆白子這種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