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是不知道段柏宇這番自作多情的。
她正跟段柏南感嘆段柏宇的人好大方,並且提議:「晚上咱們燉兔子吃?」
段柏南早已經習慣小媳婦這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性子了:「行,紅燒還是燉。」
「燉吧,放些土豆。」
段柏南是個天選做飯人,由他燉出來的兔子,香飄四溢。夏央還奢侈的蒸了一鍋白米飯,三奶奶拿酸菜炒了個臘肉。
三個人圍坐在一起,吃的熱火朝天的。
三奶奶一邊吃一邊提建議:「咋不放點蘑菇呢,蘑菇提鮮,多好吃。」
夏央微笑:「對蘑菇敬而遠之,吃不了一點。」
沒有段柏西,她家的餐桌上絕對不能出現蘑菇。
三奶奶一頓,想起來了:「哦,我忘了,你差點被蘑菇毒死。」
夏央:「來多吃點肉。」少說幾句話。
這老太太也是個嘴毒的。
她可能是自己一個人住太寂寞了,不噎夏央幾句難受。
三奶奶哼笑一聲,到底沒再揭她的短。
搶來柴火沒幾天,就聽到王春槐病了,感冒了。
是三奶奶的老夥伴來說的,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睨了一眼夏央,想看看夏央的表情。
誰知道夏央根本沒啥表情,瓜子嗑的飛起,就像沒聽到似的。
那人不滿她的表現:「柏南家的,聽說你把你婆婆扔雪窩裏了。」
夏央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咋,你羨慕,那我改天跟於嫂子嘮嘮,讓你也體驗一把。」
三奶奶:....
「夏央丫頭,我灶房裏還燒着水呢,你去看看。」
夏央:「哦。」
臨走前,她還衝那老太太翻了個白眼。
三奶奶強忍着令自己不要笑出來。
那老太太埋怨她:「你說說你,往家招惹這禍頭子幹嘛,跟她住一塊你不堵心那?」
三奶奶辯解了兩句:「那丫頭,你不招她,挺好說話的。」
「你什麼意思!」
兩個老太太在屋裏吵起來了。
夏央則悠哉游哉的回了屋,那什麼灶房燒着水,一聽就是三奶奶趕她走的藉口。
屋裏。
段柏南正在織毛線襪子呢,嗯,給夏央的。看到她回來,往旁邊讓了讓:「被擠兌了吧?」
夏央脫了鞋坐到火炕上,扯過被子搭在腿上,人靠在段柏南懷裏:「什麼話,我那是給三奶奶面子。」
段柏南把她往懷裏圈了圈:「是是是,我們家央央兒最懂事了。」
夏央戳了戳他:「話說,顧老頭還沒信嗎?」
「沒那麼快,這案子可不簡單,再說了,就算是為了我好,也沒那麼快。」
夏央腦子一轉就明白了。
同樣都是牽涉到賭場裏的人,其他人都被抓了,段柏南沒事還好說,畢竟他就打掃個衛生。
要是再過不久就弄到倆工作,這就很令人懷疑了。
「倒也是,不着急。」
段柏南捏了捏她的臉蛋:「是不是待煩了。」
夏央仰頭親了他下巴一口:「有你在,就不煩。」
段柏南被這句話哄的心花怒放的,小媳婦在懷,只覺得心裏滿滿當當的都是甜。
而夏央,哄完男人,魂念探入空間,玉米已經長成了。
她控制着收割機收了一會,稍微感覺到累,就不幹了。
反正她又不缺吃的。
休息了一會,她又去了手機前面,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好友。
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