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鳩走到大隊長面前道:「李叔,你一定很奇怪,上個月我每天都掙8個工分,現在卻是每天四個工分,有時更少。就是剛來那會我一天最低也是5個工分,你知道我的工分去哪裏了嗎?」
「雲小草,你給我閉嘴」陳招娣緊張的趕緊上前去捂雲鳩的嘴,被陳公安擋在了外面。
劉公安也往前走幾步,堵住了陳來弟的路。他對雲鳩揮了揮手說道:「繼續說,把陳招娣對你的壓迫全部說出來,剛好宣傳一下杜絕地主老財。」
雲鳩……感情拿我當被壓迫着特例呢「我5月16日下鄉做知青,東北這邊比較寒冷,我媽給我帶了8斤的新棉被,新棉衣棉褲和棉鞋,還有幾件新衣服,水壺毛巾這些小物件是我哥給我買的,糧食除了我帶的10斤白面和5斤大米,其餘的雜糧是大隊借給我的。
我剛來第一天,陳知青就搶走了我的新毛巾和牙刷牙膏,又過了兩天又把我的新水壺也搶走了。中間零零碎碎的只要是她看上的她都來搶,我害怕她搶我的糧食,就用我撿的3個野鴨蛋給劉嬸換了他家不要的木箱子,
她來了兩次讓我打開箱子我都哭着拒絕了,那是我的命啊,怎麼能讓人搶走,可是六月初她帶着她的妹妹陳來弟一塊直接把我的木箱子搬走了,現在還在她那屋裏放着」
劉嬸就是剛才一塊進屋搜查的那個,大家都轉頭看向了她。劉嬸趕緊說道:「對對,小雲知青說的對,那確實是我換給她的箱子,剛才我還納悶呢,我換個號小雲知青的箱子怎麼在這裏?」
雲鳩接着說:「糧食全部搬走後,他們看我每天都上山采野菜吃,估計他們怕我餓死了給他們惹麻煩,他們又給我送回來了20斤粗糧,並把我僅有的20元錢和票全部搶走了。
第二天早上,陳招娣知青找到我說,以後我每天最少也得掙8個工分,必須分給她4個工分,不然她就和她妹妹陳來弟一塊每天打我一頓,我害怕挨打,從那以後我每天的工分就變成了四個,有時我不舒服掙六個工分,到我手裏的工分就是兩個。
我每天早晚喝水充飢,中午吃雜糧加野菜,飯都是我自己在山上單獨做的。本來今天大隊說不上工,今天中午我就吃了點野菜,下午臨時通知上工,結果我就餓暈了過去。」
雲鳩朝大隊長和村民們鞠了一躬道:「對不起各位叔叔阿姨們,爺爺奶奶們,由於我的原因,估計今年的先進大隊要評選不上了。都怪我沒有挺出飢餓,讓大家也跟着蒙羞,真是對不起」雲鳩裝模作樣的抹起眼淚來。
「這怎麼能怪你呢,怪只能怪陳招娣姐妹兩個毫無人性」
「對,只能怪陳招娣姐妹」
村民們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說着。
陳公安讓大隊長把雲鳩的損失能從陳招娣姐妹那裏補上就先補上,吃掉的、用過的補補上的就用錢補,等下算個總賬,明天送到派出所。至於補償就讓村長自己拿決定,明天一塊送個章程到派出所就行。
公安同志把陳招娣姐妹全部帶走。
大隊長讓劉嬸幫忙清點剩餘能用物資,用過的、吃過的折成錢,像被子這些沒用過的直接搬回雲鳩屋裏就行。
最後算下來,陳招娣要還雲鳩28.6元。
至於工分,大隊長大手一揮,把今年陳招娣的工分全部補貼給雲鳩,陳來弟的補貼兩個月工分給雲鳩。
至於知青院其他人員吃了雲鳩的捕撈的魚,每人補償給雲鳩20斤粗糧,5個雞蛋。
事情辦完,大家也都回去吃飯睡覺了。
雲鳩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休息。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弱了,就走那麼一點路,回來站了一會就受不了了。
雲鳩又從空間裏拿着吃的,喝點靈泉水,這才緩了過來。
這知青院是不能在住了,明天找村長看能不能幫幫租個空房子。
自己手裏的物資有限,能省就省吧。等找到閨蜜就好過了,先苟着吧!
這屋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