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樁心事了結,初路回去的時候心情非常愉悅,愉悅的幾乎是哼着小曲兒的。
等挖完了何處生說了另外兩張殘頁,才後知後覺這種時候居然沒有陸涼的冷嘲熱諷?
不太正常。
但她前前後後找了一遍,的確沒有陸涼的人影。
宿舍只剩她自己了。
躺床上睡覺的時候才想起來,順利的話,陸涼此刻應該在被關禁閉。
一個晚上陸涼都沒出現,顯然,是極其順利的。
第二天一早,哈利就迫不及待的給她分享了這個消息。
「他真的什麼都沒說?」初路反覆確認,「他會那麼乖乖的束手就擒?」
「真的!肯定是被我說的啞口無言了!本殿下英明神武,邏輯無懈可擊!他哪有機會給自己狡辯啊!!大祭師都誇我有功了!」
「嗯,幹得不錯。」初路敷衍着誇他,卻在想着陸涼竟然真的沒趁機把髒水潑到她身上。
她說怎麼覺得哪裏不對。
原來是順利過頭了。
圖亞一整晚都沒出現,他就真的,那麼不在意惡魔的出現嗎?
初路開始回憶殘頁的內容。試圖找出哪裏不對。
但她又沒接觸過這些,怎麼知道哪裏對不對。
「對了,還有個事。」哈利神神秘秘的,「聽說,今天早上有人發現,埃垃在德垃的寢宮裏。好幾個僕人親眼看見的!真是兄弟情深啊!他們關係那麼好,居然一起睡覺。對了,你不知道嗎?你跟他們關係也不怎麼樣嘛。」
「……你眼線挺多啊。」初路無語笑笑,而後一秒嚴肅,「對,他們孤立我,不帶我玩。」
她怎麼不知道?
就是她讓把人扔德垃床上的。
「唉。」哈利拍了拍初路的肩膀,「看你人緣差的,就我願意跟你玩了。看在我對你這麼好的份上,你忍心看我死嗎?」
「好好好我知道了。」
「抓緊辦嗷!我的身家性命可全壓你身上了。」
埃垃這兩天都沒來上課。
也是,誰那麼精心的策劃了一場救人的戲碼,結果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截胡了,第二天還是在自己對家兄弟的床上醒來,還能面不改色的繼續上課啊?
換做別人,都要崩潰了。
隱忍了那麼多天,眼看就要救出心上人,結果,就差臨門一腳全都功虧一簣。
陸涼在禁閉室也是足足待了兩天。
出來看見初路的第一句話就是,「葉野殿下,好計策啊。」
「一般一般,也就比你強了一點。」初路笑的得意,「這都是你該夸的。」
陸涼一噎,「以前倒是真小瞧你這張臉了。」
臉之大,地球都裝不下。
陸涼看了一眼初路,笑了一聲,「你的心,也是挺大的。」
「嗯?」怎麼個意思?
陸涼好整以暇的看了她兩眼,忽地湊近在她耳邊,「總跟在你身後的那個小丫頭,怎麼不見了?」
臥槽!半月!!
這兩天一直想着埃垃和陸涼的事兒,哈利又整天在她身後跟着嘰里呱啦的,怎麼把半月給忘了?!
看初路恍然的神色,陸涼勾唇一笑,施施然走了。
他那時候相信初路真的進去了,很大程度上,還是因為看見半月了。
那小丫頭跟着她天天寸步不離的,整天殿下殿下的滿眼星星,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也是個工具人。
陸涼笑了,再親近又怎麼樣?
初路被陸涼這麼一提醒,趕緊去找哈利了。
結果哈利也是一頭霧水,「半月?不知道啊。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