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間,埃垃似乎想通了什麼。
「你們看見的?」
抬頭望天的陸涼繼續當做沒聽到。
初路依舊笑眯眯的,「好哥哥,不能你喜歡人家就顛倒黑白,他的確……嗯……乾屍都是他弄的,弟弟我也不想再宿舍好好睡着,就莫名其妙變成乾屍了啊,多嚇人啊。」
「葉野!」埃垃相當難以置信。
「我在呢!」初路好脾氣的應着,「你怎麼不意外他和惡魔有關係啊?難道……你早就知道?」
「差不多得了。」眼看着初路就要把埃垃也給送進去了,陸涼忙拉回她,示意她少說話。
初路哪裏是讓她閉嘴就乖乖閉嘴的性子,轉頭又把矛頭對準陸涼,「你這麼着急幹什麼?不是吧陸涼?你還喜歡埃垃?」
「……」艹!「少他媽造老子的謠!」
初路轉頭已經看向了那群姑娘們,「他急了他急了!他還真喜歡……」
想要再說什麼,嘴巴已經被陸涼伸手捂上了。
初路怎麼掙扎也死活不放手。
哈利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混跡在了人堆里,見此情景,眼尖的說一句:「哎呦,快散了吧,小情侶搞小情趣呢!」
初路:「……」
你……真是好樣的。
陸涼卻有些滿意,讚賞的看了一眼哈利,哈巴狗還挺會說話。
圖亞看了一眼兩人的方向,眼裏頭一次帶了點情緒,有些莫名,很快卻又消散。
隨即,他帶着侍衛們還有何處生和乾屍離開了。
埃垃追上去卻被侍衛阻擋在外。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很無能。
無權無勢,沒有任何的話語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帶走他想要保下的人。
其他人也散了,只留下他們三人,還有半月。
陸涼終於放開了初路,看着手上的一排牙印,忍不住敲她的腦袋,「你TM屬狗的啊?」
「呵,沒你狗。」
初路瞪他一眼,忍不住繼續刺激埃垃。
「好哥哥,你和他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難道是我和陸涼在牢裏受苦的時候,留下了獨守空房的你們,建立了相互慰藉的情侶關係?嘖,不應該啊,我看這幾天你們都沒什麼互動。萍水相逢的室友,還不過一個月時間,這麼重感情?」
「葉野,你沒有心。」埃垃紅着眼睛,冷冷的看着她,「你真冷漠,真不愧是皇室的王子。是,不過是一個月的室友,在你眼裏卻連陌生人都不如。」
初路微頓,隨即笑了笑,這話,有點耳熟呢。
陸涼抿唇,看向初路。
她沒有心嗎?
她可心大的很。
「我得謝謝你,讓我認清了一個事實。」埃垃微微閉眼,復又睜開,眼裏全然是堅定。
權勢,只有權勢在手,才有說話的權利。
國王的位子嗎?還真要去爭一爭了。
埃垃盯着初路的眼睛,一字一頓,「你這樣冷漠無情的人,會死在冷言冷語的道德審判之下,無人問津。」
說完後,也不給初路辯駁的機會,直接走了。
「詛咒我?」初路哼笑一聲,隨即想到了什麼,唇角又落下,「算我罪有應得咯。」
身前哪管死後事。
不過,她不會讓自己有罪有應得的機會。
她會活下去。
活着。
「什麼罪有應得?你不會真是那麼死的吧?」陸涼說的,自然是加入快穿管理局之前。
「關你屁事!還不走?」
陸涼撇撇嘴,「你現在在做的,可不計入你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