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陸涼……」
初路微微側過頭,眸中盡染情慾之色,臉上也一片緋紅,「放開我……」
她還在掙扎。
陸涼此刻像極了富有耐心的獵人,此刻獵物已經落入圈套,他只需一點一點把人吃掉……
他大手落在她雙腕間,弓下腰,傾身去親吻她的綿軟溫柔。
初路有些難耐的半仰着頭,繃着腳腕,鈴鐺又在晃着響,比現在略微燥熱的空氣還要讓人難耐。
「做夢呢?」陸涼直起身,目光微紅直視她的眼,微微勾唇,「現在還讓老子放開你?」
「你不行老子來!」初路咬牙,搞得這麼……磨人!
難受死了!
「呵呵。」
「你呵什……」最後一聲初路陡然變了聲調,還帶了一絲暗罵:「草!」
陸涼重新俯下身去親吻她的唇瓣,「叫哥哥。」
「去你大爺……陸涼!」
「叫哥哥。」陸涼加重了些力道,再次重複。
初路緩了一口氣,「你叫我爹,我就叫你……擦!慢點!」
「就不。」
陸涼眼底說不出的愉悅,他也竭力想讓身下人愉悅。
目光觸及她手腕,卻在看見那枚薔薇花腕帶時蹙了蹙眉。
這個她說過,是塗燼給她的,隱匿氣息的。
他不悅的抿唇,勾手解開腕帶,手一松便扔個老遠。
初路偏頭看了一眼,卻又很快被他掰回來親吻,意亂情迷的,讓她有些忘了腕帶的事。
室內依舊很黑,開着一盞昏黃的燈,陸涼精心打扮自己的絲帶全都落在了初路身上,鈴鐺久久未曾停歇,室內愛意洶湧澎湃。
……
「一邊去。」
浴室里,初路有些睏倦的趴在浴缸邊緣,煩躁的推開還想湊上來的陸涼,「有完沒完了。」
「沒有。」陸涼此刻發揮了十足的不要臉精神。
他光着看着她在那兒,都會湧出說不出的衝動。
更何況她現在半趴在浴缸里,烏黑的發隨意披散着,被水浸濕了一半垂在肩頭,膚色幾近蒼白,裸露在外的肌膚零星透着幾枚曖昧的痕跡。
都是他的傑作。
陸涼眸色微深,執起她的手親了親,手腕上還落着些痕跡,「我給你擦背?」
「你再碰我一下,我弄死你。」
「你不舒服?」以前可不是一次兩次就完全不讓碰的。
陸涼微微蹙眉,她的翅膀不是都快長好了嗎?
初路煩躁的點了點頭,「煩的想殺人。」
翅膀的地方很癢,像是有什麼要破土而出,卻又不得章法。
陸涼微微探身,手去觸碰她的背。
那裏最開始原本還有一點疤痕,因為血族的特異性,疤痕已經恢復如初,完全看不出異樣。
他伸手輕輕撫了一下,剛要湊近看看,卻忽地覺得手下生機涌動。
他來不及反應,就被忽然衝破肌膚極速長出的翅膀掀翻到一邊。
陸涼半坐在地上,浴室里狼藉一片,架子什麼的全被那碩大的翅膀掀翻。
少女半坐在那裏,只有一隻血紅的艷麗翅膀裹住身體,帶着些許妖冶,不自覺讓人臣服。
但……唯一不和諧的就是,少女的腳腕依然有着一隻金色鐐銬鎖鏈。
初路緩緩睜開眼,扭了扭脖子,「舒服多了。」
隨後她垂眼才看見有些狼狽的陸涼,「喲,站累了坐一會兒?」
陸涼半仰着頭,撐着起身,眼底帶笑,「一隻翅膀?飛得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