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晚扯了扯嘴角:「喜歡男孩子,和我生不生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生男孩子是人可以決定的事情嗎?
江淮序只知道生,卻不知道生產的痛苦是遲非晚承擔,生孩子的分娩男人永遠無法感同身受。
「而且......」遲非晚的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如果真的那麼想要男孩,你完全可以再找其他女人給你生!反正以你的身份和地位,有的是女人願意。」
她這個演技真是又真又氣人。江淮序聽了遲非晚的話,簡直被氣笑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遲非晚,你好樣的,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江淮序的眼神中閃爍着怒火,他緊緊地盯着遲非晚,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遲非晚用一種極為平靜的目光直視他:「江總還是小心一點,免得哪一天被我氣死了。」
江淮序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行,我的抗壓能力一向很強。」
遲非晚在車上整理筆記的時候,想起了包間裏的那個小男孩,看向江淮序:「江淮序,你認識那個男孩嗎?」
「了解一些,外界都說他是老爺子女兒的私生子,她女兒比你大三歲,還沒有結婚。」江淮序話鋒一轉:「而且,我總覺得那小孩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像是在哪裏見過。」
「那男孩叫什麼啊?」
「姓什麼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名,單字一個衍。」
「哈?」怎麼會不知道他姓什麼卻知道名什麼的。
「因為我私下聽見那些人叫他衍小少爺。」
「……」
後面的幾天遲非晚都沒有跟着江淮序奔波,而是在港城這邊品嘗這裏的當地特色,只是晚上的時候,江淮序會在她的身下墊東西,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江淮序都熱衷於在他身下墊東西,有時候衣物,有時候是枕頭。
遲非晚有上網查過相關的資料,只是查的內容和出來的內容簡直是天壤之別,甚至會有黃色網站彈出。
遲非晚實在不知道這個問題,有誰能為她解答。
每天晚上都會和小梨子視頻,適應了半個月的小梨子,總算不是像之前那樣見到手機中的遲非晚就哭,而是會笑着和她聊天,有時還會帶着遲逸之一起。
這天晚上,遲非晚正在洗澡,剛好應酬回來的江淮序,直接在浴室的門口脫掉衣服,水靈靈光着身子走了進去,把正在洗澡的遲非晚嚇了一跳。
哪怕她的身上每一處江淮序都看過,可她還是會忍不住下意識地用雙手擋住。
江淮序走到花灑下面,擋住大半的水流,雙手握住遲非晚的細腰:「又不是沒有看過。」
一個多小時,遲非晚和江淮序穿着睡衣從浴室裏面出來,遲非晚滿臉的羞澀,怒視江淮序:「江淮序你真是餓了。」什麼都吃的下!
江淮序是魘足了,苦的是遲非晚。
之後的那幾天,遲非晚就在家裏翻譯江淮序給她的文件,還有整理名單,一個總結匯報的PPT。
而且遲非晚做的這些,江淮序不會給她任何工資,最後一天啟程回京城的時候,遲非晚就因為這個和江淮序爭論過。
「江淮序,我陪你出差一個月,總不可能分錢沒有吧。」
江淮序卻是一概而論:「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
這句話也就聽聽而已,江淮序的工資可是從來沒有上交在遲非晚手上。
遲非晚雙手叉腰:「我的工資,和你的錢是不一樣的。」
有了自己的錢才能踏實,至少在江淮序心情不好時,可以用自己錢。
「你的錢我都跟你存進你的銀行卡裏面了。」
「那你倒是把我的銀行卡給我啊。」
歸根結底,賺到了錢,遲非晚也沒有辦法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