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晚緩緩地推開了那扇通往祁硯在京城工作室的大門。
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個端坐在辦公桌前,身着一襲剪裁精緻的黑色西裝的男人。
他身姿挺拔,高挺的鼻樑下,那張微微上揚的嘴唇帶着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此時的他正專注地翻閱着手中的文件,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
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輪廓,使得整個場景宛如一幅出自大師之手的油畫般美麗而令人陶醉。
祁硯的審美很好,這裏曾經是一個畫室,被祁硯買下來,牆面還是保留了原來的牆面,房間的佈局改成了工作室,而這裏還有很多綠植,天窗也正對陽光。
房子的地段很好,當做工作室有點可惜。
祁硯臉上掛着掩飾不住的得意笑容,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精美的畫作。
「瞧瞧這佈置,是不是很有格調?」祁硯挑了挑眉,眉眼間盡顯得意之色。
它們都是出自這位戶主之手呢,不得不承認,他的畫畫技術簡直出神入化,好得沒話說。
遲非晚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她隨意掃了一眼四周,然後徑直走到一個角落,找了個位置安靜地坐了下來。
祁硯見狀,連忙湊過去問道:「怎麼啦?遲小姐,難道這裏不吸引你嗎?」
遲非晚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着祁硯,緩緩說道:「我今天來這兒,並不是要參觀你的工作室
是想跟你好好談談那份離婚協議書的事情。」說完,她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輕輕地放在桌上。
旁邊是祁硯的好朋友,也是他聘請的律師,但他常年在國外生活,對國內的事情一概不知,他左右打量着二人:「你們不會是……然後離婚吧……」
他欲言又止的表情,遲非晚和祁硯一個眼神就讓他閉嘴了。
祁硯踹了踹他的凳子:「別瞎想,她是和她老公離婚,我們只是合作夥伴。」
祁硯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拿起那份文件,仔細看了一遍,抬起頭,直視着遲非晚的眼睛,「如果要對半分,就要清楚江淮序有哪些資產。」
遲非晚點了點頭,「他的資產我這些年做了功課,光是房產全國各地都有幾套,我只要每個地區的一套房子,他身上所持股份的一半,還有他現有的資金五五分,也就是說我能拿到14個億。」
祁硯身邊的朋友目瞪口呆:「你沒開玩笑吧,先不說他名下的幾套房子,光是他所持的股份分你百分之一都很難。」
哪怕僅僅只有百分之一的股份,其持有者在股東大會上也能夠參與其中,並且擁有一票的資格。
之所以在眾多場合中會經常提及股東,主要是因為一旦擁有了這個公司的股份,那麼這個人在公司里就擁有了一定的話語權。
擁有股份,就意味着與公司的命運緊密相連,成為了公司利益共同體中的一員。
哪怕股份比例微小如百分之一,也能夠在股東大會這個重要的決策平台上發出自己的聲音。
一個徹徹底底的外人,竟然擁有了江家企業的股份,這一情況可是讓江家上下沒有一個人願意接受。
祁硯為什麼不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可太清楚遲非晚的實力了。
他微微勾起唇角:「你可別小瞧了遲小姐,你知道她現在擁有的股份有多少嗎?
海城遲家你知道吧,你面前的這位小姐就是遲家唯一的大小姐。
遲家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凡是28歲之前所持有的股份超過現有家主,便可以繼位,而她現在所擁有的股份比遲時韻還要多。」
祁硯直呼遲時韻的大名,卻稱呼遲非晚為「遲小姐」。
遲非晚這六年來的商談可不是光吃飯這麼簡單,她是文科生,但金融計算機她可以自己學。
作為她的合作夥伴,祁硯當然為遲非晚感到
第462章 我想要的一直都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