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水喝完,有道微弱的白光通過小窗口滲進來。
在周圍全是黑暗的情況下,一點點光亮都能引得人去追尋。
遲非晚放下紅糖水,喝了它,腹痛並沒有得到緩解。
她抿了抿唇,捂着小腹處,步子邁開的小。
沈臨熙蹲下身,手上拿着兩大包姨媽巾。
同時,遲非晚也蹲下身。
「這裏是夜用和日用,上面有說明書教你使用,還有我給你帶了些換洗的衣服,你髒的內衣內褲會有傭人給你洗。」
「所以呢?就是不放我出去,我自己的內衣內褲我難道不可以自己洗嗎?!」遲非晚的心理防線逐漸崩塌。
她沒有辦法在像之前那樣,繼續保持沉默、無感。
她現在最渴望便是能出去,哪怕自己將要被送回京城,她也願意在陽光下生活,而不是在這個地下室待一輩子,過着暗無天日的生活。
沈臨熙垂眸,「你爺爺說了,開學就會放你出來。」
七月都沒有結束,剩下的那一個月,就算只剩下一天,對遲非晚來講,都是一種心理上、身體上的折磨。
「十二年來,你們從來沒有做到真正的對我好,沈臨熙,你是我媽媽!我親生母親!」遲非晚壓抑了許久的怒氣終於綻開。
「這次我被關在地下室,你什麼都沒做,我初來月經你也是給我送來這些,甚至都不願意手把手教我,我是什麼很——」
「賤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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