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交易會為期半個月,分三期進行,按照行業類型分開了時間。
羽絨和羽毛球的時間正好銜接,羽絨展覽在第一期,結束之後,休整一天,才開始體育用品的展覽。
羽絨展覽結束之後,蘇櫻子就訂了火車票安排負責羽絨技術的一部分人先回村。
大家忙了幾天,今天得了閒,好不容易來一趟花城,怎麼也的帶點東西回去給家裏的老婆孩子,於是都相約着出了門。
晚上,幾個要回家的人,開始收拾東西,蘇櫻子帶着她買的一些吃食過來,讓他們幾個人帶着路上吃。
小宋接過來說:「謝謝廠長。」
蘇櫻子轉了一圈沒看到蘇秋生,便問道:「蘇秋生呢?沒和你們一起回來嗎?」
小宋說:「他說去給他爹買點兒酒帶回去,就沒跟我們一起回來。」
蘇櫻子點點頭。
這是陳最來找她,說帶她去個地方,兩個人便一起出去了。
陳最帶着她去了花城的隔壁的古玩市場,他這個人是這樣的,對這些古董老玩意兒有着近乎痴迷的眷戀。
這些年,不管到哪裏道要到古玩市場去轉轉,運氣好,可以撿個漏,
即便運氣不濟,未能撞上千載難逢的「撿漏」良機,但只要慧眼識珠,相中了哪件寶貝,他會毫不猶豫地真金白銀收入囊中。
兩個人憑着陳最的才學,加上蘇櫻子的鑒寶金手指,這幾年倒是收了不少好東西,小山洞裏面越來越滿了。
這次他看上了一台產於本世紀初的老式收音機,這台收音機收音機外觀簡潔典雅,內部使用真空管技術,產生出溫暖悅耳的聲音。
老闆說:「這收音機是當年花城總督家裏的洋玩意兒,你看看這材料,醇厚有底蘊,聽聽這音質,幾十年了還是清脆的很,要麼說還得是老物件,怎麼着靚仔,留下吧?」
看的出陳最很喜歡這台收音機,蘇櫻子過了過手,確實是前朝末的東西,保存的也不錯,倒是個值得收藏的物件。
「多少錢?」蘇櫻子開口問道。
「你給20吧。」老闆一副割愛的神情。
「二十?有點兒敲竹槓了吧?這東西雖然品相不錯,但畢竟歷時太久,很多零件都已經老化了,我們拿回去用的話,必定的整修一番,收藏的話,說實話,沒什麼大的價值。」蘇櫻子撇撇嘴搖頭。
老闆一看遇到行家了,便問:「那你說個價錢吧。」
「我也不沾你便宜,也別十塊了,給你十二,你有得賺,怎麼樣?」
陳最在一旁拿着收音機,調調試試,只放任着蘇櫻子討價還價。
一番交涉後,蘇櫻子咬死了十二塊的價格,無論老闆怎麼抬價都不接招。
最後老闆笑着搖搖頭,你這女同志還真是個做買賣的好手,好吧,十二就十二吧,拿走吧。
「掏錢。」蘇櫻子美滋滋的拍了拍陳最。
陳最聞聲從口袋裏掏出十二塊錢,遞給老闆。
老闆看着他倆的樣子笑着說:「靚仔,家教不錯哦。」
陳最輕笑沖老闆揚揚下巴:「那是自然。」
隨後抱起收音器,牽着蘇櫻子的手,雄赳赳的走了出去。
他們又逛了一圈,蘇櫻子相中一套紀念建國三十周年的郵票,這些東西隨時是新東西,但未來的價值不可限量,便隨手買下來。
「誒,那不是蘇秋生嗎?」走到街口,陳最看着對面馬路說道。
蘇櫻子循聲望過去,可不是嗎?蘇秋生正從一家茶館走出來,這小子還懂飲茶嗎?
誰知片刻後,他身後走出一個人,溫如頌。
「他倆怎麼會在一塊?」陳最看了蘇櫻子一眼。
蘇櫻子眼睛眯了眯:「很明顯,撬牆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