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個打開的小窗口關上以後,鄧長征這才讓人依次去取饅頭和白米粥,至於那一小碟泡菜,每一碗稀飯裏面放上那麼一兩根也就被分得差不多了!
謝沐風也分到了一個死面饅頭和一小碗看不到幾顆米的白米粥。
拿着這個小饃饃一樣硬的饅頭,謝沐風嘗試着咬了一口,就這麼一小口,他差點沒吐出來。
「我靠,這怎麼是酸的呀?」
「在這裏有得吃就不錯了!放心吧,這個饅頭不是餿的,多半是放鹼的時候放多了,吃不死人的!」
鄧長征一邊吃着饅頭,一邊喝着稀飯,臉上還露出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
謝沐風皺起眉頭看着手裏的饅頭,再次嘗試着咬了一口。
還好這饅頭也就拳頭那麼大,謝沐風就着白米粥沒幾口就把饅頭吃完了。
等所有人吃完後,鄧長征把餐盤和不鏽鋼碗收集起來又放回到了鐵門前面的水泥地上。
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鐵門下方的小窗口又被人從外面打開,一隻手伸了進來,把餐盤那些東西全都收了回去。
「外面那人也是在押人員吧?」
謝沐風見到餐盤被人收走了,順嘴問了一句。
「恩!這些人都是。」鄧長征這時又躺回到了床上,手裏捧着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謝沐風朝着鄧長征手上的書瞟了一眼,看到書名後不免產生了些興趣。
「長征哥,你看的這是《厚黑學》?這麼高深的書你都能看得懂?」
聽了謝沐風略帶懷疑的口氣,鄧長征並沒有顯露出有多麼生氣的樣子,眼睛繼續看着書上的內容,嘴裏說道:「這書吧,其實沒有什麼高深不高深的說法,只要有人寫就會有人看,看的人不會在乎它高不高深,只在乎它有沒有用,只要有用,就算是甲骨文也能把它整明白了,如果沒用,就算是寫的大白話也照樣看不懂。」
謝沐風仔細一想,居然覺得鄧長征的話說得有那麼幾分道理。
前段時間謝沐風在網上看到一個段子,講的是一個孩子為了孝敬自己60多歲的母親,於是給她買了一台智能電視,可用了兩個月了,老太太還是一遇到問題就給自己的孩子打電話讓他過來處理,結果不是電視的插座沒插就是遙控板的電池鬆了這種小問題,這樣她的孩子感到不厭其煩。
後來,孩子又給老母親買一台機器麻將,老太太喜歡得不得了,幾乎每天都把自己的老閨蜜約到家裏來打麻將。有一天,老人的孩子回家看望自己的母親,正巧遇到她們四人圍坐在一起打麻將,結果玩了沒一會兒機麻就出了故障,洗好的麻將怎麼都不出來,老人的孩子正想上去幫忙修理一下,沒想到老母親一下子就把機麻的桌面掀了起來,打頭埋在裏面搗鼓着,也就幾秒鐘的時間,就聽到嘀嘀兩聲,洗好的麻將自己升了起來。
「來來來,繼續繼續!」
修好麻將機後,老母親招呼的她的朋友接着打起了麻將。
這一幕把站在一旁的孩子看得目瞪口呆。
這時他才明白過來,不是智能電視的操作有多麼複雜,而是老人的興趣根本就不在電視上。
人只要對什麼東西感興趣了,再困難的事也會想方設法去辦到。
不是有句名言嗎?興趣是最好的老師。
「長征哥,這厚黑學講的是什麼啊!能給我說道說道嗎?」
謝沐風在上學期間,為了快速提升自己的學習成績,看的主要都是一些考試類的書籍,對於像厚黑學之類的課外書接觸得並不多,他只記得鬼谷子是其中比較出名的代表性人物。
現在被關在監室里出不去,又沒有別的什麼事可以做,謝沐風乾脆就順着這個話題繼續問了下去。
聽到謝沐風的請教,鄧長征的心裏還是挺高興的。
他自己本不是一個喜歡學習的人,撐死了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