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聽到有人在叫她,匆忙跑了過來。
服務員雙手環抱着一個銀色的圓盤,對着謝沐風微微鞠了一躬。
「先生,請問你需要點什麼?」
「給我來半打冰凍啤酒。」
「先生,我們這裏的啤酒是得過進口的黑啤,請問你需要嗎?」
「行行行,只要冰啤酒就行!」
謝沐風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服務員退了下去。
「這是誰啊!」謝沐風伸出食指指向張姓男子,側過頭問漆光華。
「小弟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張老闆,在渤海市經營煙酒外貿,生意做得可是很大的的哦。」
張老闆理了理衣服,臉上露出一副傲慢的神情。
誰知謝沐風根本就不屌張老闆,直接開口問漆光華。
「你的事忙完沒有?要是忙完了就讓他走了,我還有事要和你談!」謝沐風不耐煩的催促着。
因為聽到漆光華剛才又叫他小弟弟,謝沐風心裏有些窩火,所以說出口的話也帶着濃濃的火藥味。
漆光華笑盈盈的看向張老闆,滿含歉意的說:「張老闆實在不好意思,我們之間的事已經談完了,要不下次再約個時間咱們見面聊,你看……。」
漆光華說話的語氣雖然很委婉,可意思表達得卻很清楚,就差明擺着要趕張老闆離開了。
被謝沐風無視、被漆光華驅趕,這讓一向高傲自大的張老闆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怒火。
「小兄弟,做什麼事都要講個先來後到,我和漆理事的事兒可不是一時半會談得完的,如果你有什麼急事就先忙去吧,如果不着急,你可在繼續待在這裏,不過最好不要打擾我和漆理事談正事。」
就算心裏再生氣,張老闆也不會把心中的怒火發泄到漆光華的身上,畢竟他還待在這裏的理由就是為了得到漆光華。
因此,他將自己的不滿情緒宣洩到了謝沐風身上,他打算通過這種方式讓眼前這個小年輕認識到他和自己的身份差距,同時也是為了讓漆光華明白自己的態度。
1,000多萬可不是那麼隨隨便便就能帶走的。
「喲呵,今天這是遇到硬茬子了?在渤海市這塊地界上,已經有好久沒遇到一個敢和自己叫板的人了。」謝沐風的嘴角微微翹起,眼中露出一種玩味的神色。
謝沐風叫的啤酒很快就到了,這裏的啤酒瓶和普通的啤酒瓶在外形上就長得不一樣,相對於普通的啤酒瓶,這裏的啤酒瓶要矮一點粗一點,瓶身不是綠色的,而是棕色的,上面的標籤寫滿了各種洋文。
謝沐風伸手抽出一瓶啤酒,直接用牙咬開了啤酒瓶,也沒拿酒杯,而是用嘴對着瓶口就吹了起來。
原本以為這個動作非常瀟灑飄逸,可誰知謝沐風剛喝了一口就感覺味道不對。
怎麼形容呢!這黑啤的味道就像是把各種穀物攪拌混合在一起,然後把它堆在犄角旮旯里十幾二十天等它腐敗變質後所散發出來的味道。
說白了,這就和一個喝醉酒的人吐出來的嘔吐物味道差不多。
謝沐風在國外喝了很多洋酒 ,可唯獨沒怎么喝過國外的啤酒。
因為長期面對槍林彈雨的環境,他喝酒的目的也和其他僱傭兵一樣,就是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神經,好讓他暫時忘了那些血腥的場面,所以,平時喝的都是一些酒精度很高的烈酒,像啤酒這樣含有酒精的飲料也是回到國內以後才開始有所接觸。
這種怪異的味道讓謝沐風的胃裏感覺一陣翻江倒海,他將瓶口迅速下移,一個沒忍住,剛剛喝下去的那一大口啤酒直接從他嘴裏噴了出來。
這射程足有兩三米的樣子,噴灑的酒液直奔坐在對面的張老闆而去。
「臥槽!」一句國粹從張老闆的嘴裏罵了出來,只見他從椅子上跳起來,像一隻靈活的猴子想要避開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