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在人為!」
陳長生眼神一凝,繼續說道:「想當年,我和幾個出生入死的兄弟手拿砍刀一路走南闖北,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腥風血雨才有了現在的殭屍幫。那時候的我們都還很年輕,全是憑着一股狠勁和信念活了下來的,誰又能想到,就是我們這幾個不起眼的地痞流氓居然能建立起如今的殭屍幫!」
說到這裏,陳長生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傷感的情緒,因為他想起,曾經一起闖蕩的夥伴如今只剩下了他一個人還留在殭屍幫。
其他夥伴要麼早就埋骨於城市之中,要麼身患殘疾在農村老家苦苦掙扎着。
不是因為陳長生心狠手辣,不想幫助曾經一起闖天下的兄弟們一把,而是因為那些兄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才和黑道劃清了界限,如果再和他們產生什麼聯繫,有可能會害了他們以及子孫後代一輩子。
陳長生深吸了一口氣,把心中的情緒全都隱藏了起來。
「靠着我們現在手中所掌握到的資源,不管咱們能掙到多少錢、手裏有多少人馬,在那些自詡是上層圈子的精英人士卻始終認為我們這幫人上不了台面。不僅如此,咱們所做的那些事畢竟是違法的,稍有不慎就會被政府執法機關給盯上,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一個政界的大佬為了他的政績拿我們開刀,咱們殭屍幫頃刻之間就會飛灰洇滅不復存在。」
「而王強手裏控制着的灰色產業卻和我們的黑色產業不一樣,雖然他們做的這些事也是違法的,但裏面卻牽扯到了商界和政界的巨大利益,一般情況下沒有誰會主動揭開那塊遮羞布。他們可以衣着光鮮的出入各種宴會,與商界和政界的各位大佬談笑風生,不僅在經濟上,他們還能在政治上為自己謀取利益,弄一個政協委員的頭銜或者什麼商會的副會長噹噹。你可能不知道這些頭銜到底有多大的能量,我這麼說吧,在關鍵時刻這些頭銜是可以保命的。」
陳長生今天說的這些話是飛龍不曾接觸到的東西,仿佛是給他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隱隱約約中,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當初的謝沐風有挑戰陳長生的實力和魄力,或許陳長生說的這些就是其中的關鍵所在。
「殭屍哥,雖然我不太明白你說的這些話的道理,但我絕對相信你的眼光,只要你拿定了主意,我就帶着我的那幫兄弟往前沖,不管是刀山火海還是龍潭虎穴,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飛龍的腦子並不是很靈光,但他知道陳長生的眼界遠高於他,自己能不能明白陳長生的那些話並不重要,只要端正了自己的態度,按照陳長生說的去執行就行了。
陳長生滿意的點了點頭,眼中全是讚許的神色。
「好!作為咱們殭屍幫的急先鋒,你做得很好!為了保證這次事情萬無一失,我馬上通知叫花子他們過來商議此事,希望時間上還來得及。」
說完,陳長生立刻拿起桌上的電話給他的情人趙春麗、叫花子馬向前、刀疤王俊打了過去,讓他們立刻趕來這裏有要事商議。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11點,陳長生昏暗的辦公室里坐着5個人,讓這個辦公室顯得有些擁擠。
飛龍再次把有關謝沐風的事給在座的人簡要的說了一遍,同時還把陳長生告訴他的有關凱旋集團的那些消息也一併講了個大概。
在座的幾人中,文化程度最高的應該是王俊,但他在殭屍幫堂主中的地位卻屬於墊底的存在,所以在一般情況下,他不會貿然率先表達自己對於某件事的態度。
趙春麗協助陳長生管理殭屍幫的資金,她對於打打殺殺的事並不在行,所以在商量討論怎麼對付謝沐風的事情上她沒有多大的興趣,最後無非就是等陳長生拍板敲定這件事以後,她來負責資金的調度分配就行了。
因此,最先發表意見的是叫花子馬向前。
「王強這個人我之前沒怎麼接觸過,但他的那些朋友和手下我嘗試着接觸過幾次。給我的感覺是,那些人非常敬佩王強的為人,這種敬佩已經超越了上下級的關係,更像是一種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