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開始動筷吃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可吃着這些東西吃到他們他們嘴裏如同嚼蠟。
如果他們全都是性格剛毅之人,那一定會寧可餓死也不吃嗟來之食。
可這些老闆明顯就不是那一類人啦,平時錦衣玉食慣了,讓他們餓兩頓飯那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本該熱熱鬧鬧的宴會上,所有人心裏都各懷鬼胎,這讓現場的氣氛變得非常詭異。
然而就在此刻,通往天宏集團的各個路口上正發生着許許多多的交通事故。
一輛東A車牌的小轎車正在寬敞的馬路上快速行駛,突然從某個小巷子裏竄出一輛小貨車,直接朝着東A車牌的小轎車橫衝直撞過來,把小轎車撞得在空中翻了360度後才掉落在地,等裏面的人滿臉血糊糊的從轎車裏爬出來的時候,就被一大群好心人架子送上了一輛沒掛牌照的救護車。
還有就是,一輛東A牌照的小汽車在穿過某個路口時,輪胎無緣無故的被什麼東西扎破了,方向突然失控,一頭撞向了路邊的護欄,車輛前面的引擎蓋頓時冒起陣陣白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幾個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不如分說的就把肇事司機從轎車裏拖出來,一把塞進了一輛白色的麵包車裏。
更有甚者,還隔着四五米的距離,一個走起路來顫顫巍巍的老大爺就這麼沒有任何徵兆的摔倒在了東A牌照的小轎車前面,不管駕駛員怎麼辯解他都一口咬定是這輛車撞了他,如果司機還想爭辯幾句,就會有老人的小舅子、大侄子、二女婿等一大幫親戚將司機團團圍住,如果不賠個一兩萬休想離開。
……。
那些千里迢迢從省會趕過來的打手,還沒趕到天宏大廈就已經折損十之七八。
他們萬萬沒想到自己並不是倒在了刀槍棍棒之下,而是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一大群不認識的人給劫持了。
說實話,殭屍幫的那些最底層的混混們戰鬥力確實很渣,真要讓他們拿着刀槍棍棒上陣衝鋒殺敵,他們可能跑得比兔子還快,當然,他們是不可能往前面跑的。
可真要讓他們玩這種訛人的勾當,他們的技術那是爐火純青無人能及。開玩笑,這些手段都是他們平時吃飯的營生哪能不精通呢。
這一幕幕的離奇的事件在高新區的各個道路上發生着。
高新區是最近兩年建設起來的新區,地處郊區比較偏僻,像區政府、公安局、執法隊那些什麼機構單位的還沒有正式掛牌成立。
現在的高新區是由市城區區政府代管的,而區政府的那些領導知道這這個地方早晚是別人家的孩子,就算是投入再多的精力和財力也是養不熟的,於是對於高新區採取的就是放養政策,真要遇到什麼事了,還是得市政府出面協調處理。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高新區這邊的發展其實相對其他區縣是非常緩慢而貧瘠的。就算今天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在短時間之內這個消息是擴散不出去的。
小禮堂的那些老闆已經吃了半個多小時,期間,大家只是小聲的
胡永勝的心裏總覺得不太對勁,想了好一會才猛然一驚,這都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他們叫來的那些人卻一個都沒有打電話過來,這顯得十分不正常。
他左手拿着手機,時不時地看着手機屏幕。
「胡老闆,還沒有得到什麼消息嗎?」一個老闆看到胡永勝眉頭緊鎖的表情,心裏忐忑不安的問道。
胡永勝搖了搖頭,心裏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要不咱們打幾個電話問問他們到底什麼時候能到這裏,就這麼幹等着也不是個辦法啊!」另外一個老闆也附和着說道。
胡永勝怎麼可能不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他之所以沒有主動打電話去聯繫那些人,是因為他的心裏有個擔憂。
如果自己打過去的電話沒人接聽又該怎麼辦?
那些人會不會就這麼和他們斷掉了聯繫?
如果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