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部蘆洲那蕭瑟荒涼、了無生氣的土地上,臨幸仙子孤獨而又疲憊地踽踽獨行。她那原本如綢緞般順滑亮澤的秀髮,此刻凌亂地披散着,幾縷髮絲無精打采地貼在她那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的臉頰上。身上的衣衫襤褸不堪,曾經華美的服飾如今已佈滿了塵土和補丁,即便如此,卻依舊難以完全掩蓋住她那與生俱來、驚心動魄的美麗。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透着深深的疲憊和迷茫,然而,在那眼底的最深處,仍堅定地閃爍着一絲倔強不屈的光芒。
這一日,她那形銷骨立的憔悴身影在如血的夕陽餘暉中,被當地的惡霸無意間瞥見。那惡霸,身材魁梧壯碩得如同小山丘,滿臉橫肉隨着他的表情抖動着,猶如一頭猙獰的惡獸在張牙舞爪。他那綠豆般狹小的眼睛裏射出邪惡與貪婪的猥瑣光芒,僅僅只是那匆匆的驚鴻一瞥,便被臨幸仙子那超凡脫俗、宛如仙子下凡般的美貌所深深迷醉,一顆心瞬間被欲望填滿。
「這小娘子,真是美若天仙!簡直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惡霸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淫穢猥瑣至極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滿了令人作嘔的不軌企圖,仿佛已經看到自己將臨幸仙子肆意凌辱的場景。
當天夜裏,月黑風高,烏雲遮蔽了微弱的星光,整個世界仿佛被黑暗吞噬。惡霸帶着幾個同樣獐頭鼠目、賊眉鼠眼的狗腿子,悄悄地埋伏在臨幸仙子必經的狹窄小巷口。當臨幸仙子那纖細柔弱、如風中殘柳般的身影出現在巷口時,他們如同餓狼一般猛撲了上去,瞬間就將她團團圍住。
「小娘子,跟爺回去,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惡霸一邊說着,一邊伸出那粗壯骯髒、長滿黑毛的大手去拉扯臨幸仙子。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迫不及待的欲望,仿佛能滴出油來,令人聞之作嘔。
臨幸仙子驚恐地向後退去,眼中瞬間燃起了憤怒的熊熊火焰,猶如燃燒的火炬:「無恥之徒,休要胡來!我寧死也不會從了你這卑鄙下流的惡賊!」她的聲音雖然因為極度的恐懼而顫抖,但其中的堅定卻如鋼鐵般不可動搖。
然而,她的反抗卻更加激怒了惡霸。惡霸眉頭緊皺,臉上的橫肉劇烈地抖動得更加厲害,好似顫動的肉瘤:「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把她抓起來!」
狗腿子們一擁而上,他們那猙獰醜惡的面孔在清冷的月光下顯得格外恐怖,猶如從地獄爬出的惡鬼。有的狗腿子死死地按住臨幸仙子的削瘦肩膀,那力道仿佛要將她的骨頭捏碎;有的抓住她纖細的手臂,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哼,小娘子,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惡霸冷哼一聲,強行將臨幸仙子擄回了自己那看似豪華實則充滿罪惡的府邸。
臨幸仙子被粗暴地扔到了一間昏暗潮濕、散發着腐臭氣味的柴房裏。她試圖掙脫那些惡人的束縛,但她那柔弱的力量在這些身強體壯、窮凶極惡的男人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如同螻蟻撼樹。
「你就乖乖從了我,不然有你好受的!」惡霸惡狠狠地威脅道,他那兇狠的眼神仿佛要將臨幸仙子生吞活剝,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臨幸仙子咬着嘴唇,直到嘴唇滲出血絲,那殷紅的鮮血在她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刺眼。她的眼中閃爍着堅定如磐石的光芒,毫無畏懼地直視惡霸:「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這骯髒的惡賊得逞!」
惡霸見狀,惱羞成怒,整張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砰」的一聲,他狠狠地鎖上柴房門,那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兀,讓臨幸仙子獨自在裏面挨餓受凍。
柴房裏,寒冷的風從牆壁的縫隙中無情地吹進來,發出「嗚嗚」的悽厲聲音,仿佛是黑夜的絕望哀歌。臨幸仙子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如同寒風中凋零的花朵。她的肚子餓得咕咕叫,那聲音在寂靜的柴房中迴響,仿佛在抗議着這非人的待遇。嘴唇因乾渴而乾裂,每一次呼吸都帶着刺痛。但她的眼神中,始終沒有絲毫的屈服和妥協,反而燃燒着不屈的熊熊烈火。
「我不能就這樣屈服,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臨幸仙子在心中默默發誓,她的內心燃燒着不屈的火焰,那火焰越燒越旺,給予她無盡的勇氣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