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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子半抬,冷漠道:「去,讓長安城的人都知道,長安第一美人是工部尚書家的二小姐沈初墨,沈家大小姐沈環瑜不過是一個冒充第一美人的欺世盜名之輩,連沈初墨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既然不想當這第一美人,那就讓沈環瑜永遠活在這沈初墨的陰影之下吧,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到了子時,天色黑的如同墨水一般。
謝厭懷潛入沈初墨的寢殿中,看着床上熟睡的美人,謝厭懷眼裏閃過一絲痴迷,伸手輕輕撫過沈初墨如玉的臉龐,
從來沒有一個女子能讓他有這種感覺,能讓他情不自禁想要去接近她,觸碰她,為何這女子是個例外。
忽然,謝厭懷又猛的收回手,捂住自己臉低沉的笑了出來,
自己終於不是一個怪物了,從小到大,他對女子的觸碰都厭惡至極,看着她們臉上那些虛偽的笑容和矯揉造作的聲音,謝厭懷只覺得噁心和反感。
但沈初墨不一樣,可是為什麼不一樣,謝厭懷自己也沒想明白。
謝厭懷從懷裏拿出藥膏,修長的手指輕輕擰開瓶蓋,一股淡淡的藥香飄散開來。
細心地為沈初墨後腦的傷口塗抹,上好藥膏之後,謝厭懷低下頭將頭埋在沈初墨的肩膀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那幽蘭的香氣撲滿謝厭懷的鼻尖,他閉上眼睛,感受着那股香氣在他的身體裏蔓延,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香氣似乎讓謝厭懷的頭疼之症都減輕了許多。
謝厭懷有些詫異地看着沈初墨,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輕聲呢喃道:「難道你是上天專門派來拯救我的嗎?」
謝厭懷躺在沈初墨身邊,呆呆的看了沈初墨好久,眼看着天快亮了,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等謝厭懷走之後,沈初墨輕輕睜開眼,眼神清澈而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其實,早在謝厭懷剛剛進來不久,她就已經醒了過來。
果然,正如她所料,這個謝厭懷就是小懷子。
雖然不知道這個暴君為什麼突然起了興致要在她宮裏當一個小太監,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似乎並不是一件壞事,還可能會幫助她更快的實現自己的計劃。
沈初墨轉了身,又閉上眼睡去,只是藥膏的味道一直圍繞着她,讓她的思緒無法平靜。
沈初墨嘆了口氣,這謝厭懷是不是傻的,這麼明顯的藥膏,她要怎麼裝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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