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鈞看到程志達被打得跟一副死豬樣,肥碩的身體重重的坐倒在地上,他抿了抿嘴,最終還是上前去把傅慎給拉住。
「究竟怎麼回事?」
程鈞的語氣也不太友好,在場的賓客裏面,有不少是部隊裏和自己關係不錯的士兵,在他的結婚當天鬧事,不論怎麼說,都是在打他程鈞的面子。
更何況裏面還有省城裏數一數二的家族在,就算傅慎是這些家族裏面的人,也不能夠為所欲為到在他結婚的現場裏鬧事。
「咋回事?你問我咋回事?我告訴你程鈞,老子不把這畜生玩意給打廢了都算老子心慈手軟了。」
傅慎此刻氣得不行,加上喝了點酒,臉色由粉紅,因為憤怒上頭變得有些坨紅。
「你自個看我弟妹被這畜生給掐得脖子上都是印子,這是下了多大的死手,要不是傅堯趕出來,我估計人都要被這畜生給活活掐死了!」
沈薇薇聽到傅慎說的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一下,咳嗽幾聲。
程鈞聞言,轉頭過去往沈薇薇那一看,就看到她眼尾泛紅,濃密的睫毛上還掛着小珍珠,脖子上的掐痕十分明顯,不僅如此,左臉上的顯而易見的巴掌印似乎在向眾人宣告着她剛才的遭遇有多麼的危險。
她那雙生得仿佛能勾人心魄的媚眼,此刻因為咳嗽帶上淚珠而輕微泛紅,在程鈞看來仿佛在向自己無言的訴說着委屈。
他感覺自己的眼神被沈薇薇給燙到了一般,快速收回自己的視線時候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落荒而逃。
這樣的沈薇薇,是程鈞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樣子,因着以前沈薇薇總欺負沈知意,程鈞連帶着對沈薇薇都是厭惡的,從不會正眼直視她。
自從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或許是六月那次在村裏的供銷社見到她給孩子們買東西的興奮樣子,對自己不再心懷不軌的時候?
這是他第一次正眼直視沈薇薇,看得他居然有一絲慌張的意味來,心跳也不自覺的加快幾分。
程鈞感覺自己的嘴巴有些乾燥,許是酒喝多了的緣故。
他一言不發的走到程志達面前,右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程志達抬頭看向自己,語氣冷漠至極「程志達,誰給你的狗膽子敢在我的婚禮現場裏面鬧事?!」
程志達被迫抬起頭來對上程鈞那雙薄情的眼睛,他的下巴和臉頰接連被打,裏面的牙齒隱隱有鬆動的意味。
「表哥,冤枉啊,不是我鬧事,是這個女人她自己勾引我的,都是她的錯,我這喝了點酒,就想着抱得美人歸…」
程志達緊張的吞咽一口口水,眉眼耷拉着,哭喪一張臉。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給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沈薇薇在聽到程志達開口胡說八道,她即刻掙脫傅堯環住自己腰肢的手,快步上前去扇程志達。
「你是什麼品種的野豬,我要去勾引你?撒泡你那老騷尿照照自己長什麼醜樣子再來和我說話。
你自個說程鈞是你表哥,要我和你處對象,我拒絕後你就開始想對我動手動腳。
警察怎麼還沒把你這麼個老流氓給抓進大牢裏,關上一年半載的進行思想教育改造?」
程鈞聽到沈薇薇說程志達居然敢借着自己的名頭在外面橫行霸道,緊繃的臉色出現幾分難看。
他自己好不容易給自己拼出一條路來,結果這些個人就跟路上的絆腳石一樣,讓他的名聲受污。
沈薇薇狠戾的扇了倆巴掌,她感覺自己的掌心有些發麻,便停住了自己的動作。
程鈞心裏莫名的湧起一股羞愧感,他眼神跟刀似的狠狠的剜一眼程志達,對沈薇薇抱歉道:「抱歉,沈薇薇同志,是我沒注意到這樣的敗類存在,給你造成了身心上的困擾。關於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兩個和程鈞關係很好的士兵,此刻也站在程鈞身旁兩側,其中一個士兵到:「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