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莫羽川疑惑的發出聲,八年過去,晚凝學姐什麼時候這麼彪悍了?
「學姐,大庭廣眾之下的脫衣服,這不太好吧?要不我先去把門關上?」
說着,莫羽川就要起身去關門,不料被司徒晚死死摁住了。
她伸出青蔥玉指點了點莫羽川的額頭,嬌嗔道,「你腦子裏想些什麼呢?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這下,莫羽川終於反應過來,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
他笑了笑,後面的話沒有再說下去。
可司徒晚凝卻步步緊逼,靠近莫羽川的臉似笑非笑的問道,「以為什麼?」
「沒什麼。」
「真的沒什麼?」
「我....我.....」
莫羽川的臉漲得通紅,他現在根本不敢直視司徒晚凝的眼睛,吞吞吐吐的開口,「真的沒啥。」
「是嘛?難道弟弟剛才的心裏面不是在想,姐姐是要吃了你?」
司徒晚凝抬起莫羽川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揚,繼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見自己的想法被點破,莫羽川只能用笑容來掩飾尷尬。
「快點把衣服脫了,我看看傷口。」
司徒晚凝見莫羽川磨磨蹭蹭的,直接上手替他脫去上衣。
衣服褪去,密密麻麻的傷口赫然出現在眼前。
特別是左邊一道猙獰的傷口,從肩膀蔓延到心臟處。
司徒晚凝滿眼的心疼,眼睛不禁紅了。
她顫抖的手輕輕撫摸着那道傷口,生怕弄疼了莫羽川。
「羽川,當時你一定很疼吧。」
「還好,咬咬牙就挺過去了。」
莫羽川毫不在意的說道,試圖用輕鬆的語氣安撫司徒晚凝。
「怎麼造成的?」
「進階魔皇的時候,被一個仙皇偷襲,最後以這道傷口為代價,將他徹底斬滅!」
說到這裏,莫羽川心裏面還是有些後怕,那一戰差點兒殞命。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以魔王圓滿的修為斬殺了一個仙皇巔峰而一戰成名。
至此,嗜血魔王的稱呼便在蒼梧界傳開。
看着晚凝學姐眼中快要滾出的淚水,莫羽川溫柔的替她擦拭着。
「學姐,其實這些傷疤都是可以抹去的,只是我覺得它們是我的成長的見證,所以就沒有抹去。
你要是覺得害怕,不喜歡,我這就恢復。」
說着,身體泛起一層淡淡的綠色光芒,剛才的那些疤痕被光膩的皮膚所取代。
「我沒有害怕和不喜歡,我就是心疼你這一萬年過得這麼艱辛。
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回到我身邊,我卻不理解你,反而打你罵你,弟弟,你原諒姐姐好不好?」
司徒晚凝聲音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她很後悔剛才沒有弄清楚情況就對莫羽川發脾氣。
「學姐,有你這種女朋友,實屬我三生有幸。」莫羽川撫摸着司徒晚凝的臉龐,柔聲安慰道,「不過正常人都會這樣的,你不必自責。」
司徒晚凝微微點頭,隨即主動抱住了莫羽川。
二人溫存了好一會兒才分開。
不過司徒晚凝的手卻沒有從莫羽川的身上放下來,目光一直落在他的八塊腹肌上。
「弟弟,該說不說,你這身材不錯啊,以前只有一塊肥肉的,現在結實了不少嘛。」
說着還伸手摸了幾下。
望着曾經的那個女流氓學姐又回來了,莫羽川的心頓時又慌了,「學姐,你什麼時候這麼好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