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是凝寶養的雪狼,我動了點手段讓它說話了而已。」
莫羽川說着,一道魔氣打入皓月的體內,皓月瞬間就飄了起來。
「白狗子,我說的話,你是一點沒有聽進去是吧?」
皓月感受到莫羽川身上的威壓,急忙拉聳着腦袋求饒,「男主人,我知道錯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為了賣慘求得司徒晚凝的可憐,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莫羽川的警告。
「哼!再有下次,我直接燉了你!」莫羽川冷哼一聲,旋即放下了皓月。
「不敢了!」
皓月如獲大赦,快速離開司徒晚凝身旁,飛一般跑到了司徒宇航的腳下待着。
司徒宇航見狀,蹲下身子勾住了皓月的脖子,一臉猥瑣的邪笑着,「狗子,該說不說,你這髮型挺獨特的。」
皓月聽後,白了他一眼,「想要?我現在給你啃一個!」
「那就不必了!」
司徒宇航連連擺手拒絕了皓月的「好意」,他可沒有傻到頭髮需要讓狗啃的地步。
「小航,我覺得你和皓月其實挺搭的。」司徒晚凝單手撐着下巴,看着司徒宇航和皓月若有所思的說道。
「大姐,什麼意思?」
司徒宇航剛問完,莫羽川立馬就替他解答疑惑,「你姐的意思是,你和白狗子笑起來的時候,都挺猥瑣的。」
聞聽此言,司徒宇航的嘴角抽搐了好幾下,果然,真的是只有親姐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其餘人見司徒宇航啼笑皆非的樣子,皆是開懷大笑起來。
彼時,上官家族。
豪華的庭院中,一個身着黑色絲絨吊帶裙, 肌膚白皙細嫩的女人正拿着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自己那雪白的脖頸上。
刀尖已經刺入了肌膚,嫣紅的鮮血不斷順着脖子流了出來。
可她卻絲毫不在意,依舊死死的用刀尖抵住。
在她面前是一位童顏鶴髮的老者,以及四個中年男女。
「柔兒,你就非去不可嗎?」
其中一個較為豐腴的婦人,淚流滿面的看着女人。
「爺爺,爸,媽,你們就讓我去見宇豪哥哥最後一面行嗎?
見完他,我會乖乖聽你們的話,不再逃跑了!」
上官婉柔的臉頰流淌着兩行熱淚,苦苦哀求着六人,並不斷的向後面退去。
「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死在你們面前,到時候,看你們如何與血門交代!」
聽到此話,豐腴婦人轉身看向老者哀聲懇求,「爸,您就讓柔兒去見司徒宇豪最後一面好嗎?」
她實在不忍心再看到女兒每天以淚洗面,日漸消瘦下去了。
這才過去一個多月,她已經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
老者冷冷的審視着上官婉柔,一句話也沒有說,但從他那陰沉都要滴出水的臉,都能看出他在壓制着心中的怒火。
就這般沉默了許久,老者冷哼一聲,「速去速回!」
說完便快速轉身離開了。
得到准許,上官婉柔一刻也沒有耽擱,絲毫不顧還流着血的脖子,快速朝着司徒家飛奔而去。
「宇豪哥哥,不管你現在還恨不恨我,我都要見你最後一面!」
......
此時,司徒家裏一片祥和,眾人喝着酒,暢談着趣事。
就在這時,管家神色匆匆的跑進客廳。
「家主,上官婉柔小姐在外面求見!」
話落,除了司徒震夫妻和司徒宇航外,在座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匯聚在司徒宇豪身上。
「哥,這可是婉柔姐第四十五次來找你了。」司徒文清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