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宇航還以為自己的出生是因為爸媽的真愛,結果卻是意外!
他們這一切都是為了讓鬧騰的大姐有事可做。
洛婉兒聽到司徒晚凝把她隱藏多年的事抖出來,臉瞬間就紅到了脖子根。
司徒震見狀,立馬為妻子解圍,「閨女,你媽這是提前鍛煉你,讓你有帶娃經驗,以後帶孩子就沒有那麼辛苦了。」
洛婉兒聽言,立馬夫唱婦隨的點頭應道,「對,我就是這個想法,你居然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唉~可憐天下父母心。」
司徒晚凝聽到父母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夠會演戲了,沒想到比起他們,自己還是太遜色了。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不和你們說了。」
司徒晚凝知道光憑自己一人是說不過他們的,於是轉身撲進了莫羽川的懷裏。
還是老公最好,不欺負自己。
莫羽川摟着她的纖腰,寵溺的看着她笑了笑。
眾人見狀,皆是開懷大笑起來。
彼時,修真家族,藍家。
藍袍人把他與莫羽川打賭一事告訴了藍家家主藍柏天。
藍柏天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頓時氣的火冒三丈,一腳踹在藍袍人的小腹上。
藍育捂着小腹,痛苦地蜷縮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
他強忍着疼痛,艱難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悔恨與恐懼。
「蠢貨!」
「豬腦子!」
「白痴!」
藍柏天接連不斷的把藍袍人痛罵了三次,藍袍人的賭約直接把他氣得渾身發抖,雙手緊緊握拳。
要是莫羽川沒有底氣,他怎麼敢主動向藍族宣戰?
這擺明了事情遠非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其中肯定有詐。
關鍵藍育這個蠢貨竟然看不出來其中的貓膩,居然答應了。
藍柏天越想越生氣,旋即直接下達死命令,「來人!把藍育拖下去處理乾淨!」
冷酷而決絕的聲音在大廳中迴蕩,根本聽不出來他有絲毫的感情。
話音落下,門外的侍衛快步走進大廳抓住了藍育。
藍育驚恐萬狀,拼命的掙扎着,並大聲求饒,「家主饒命!求家主再給我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
然而,藍柏天不為所動,只是冷冷地看着藍育被拖走。
要是藍育的修為沒有被廢掉的話,他可能只會受到一點輕微的處罰。
但他的修為已經被打廢,完全是廢人一個,活着只會浪費糧食。
藍族家不養閒人,尤其是沒有修為廢人!
此時,大廳中氣氛異常凝重,眾人噤若寒蟬,生怕觸怒了藍柏天。
「去深度調查一下這個司徒家族的背景,看看是不是和那個司徒同出一脈。
另外,調查一下這個莫羽川是何人?來自哪裏?」
「是!」
.......
修真家族,牧家。
古老的庭院,古香古色的建築,飛檐斗拱,宛如一幅歲月沉澱的畫卷。
此時,庭院深處的一間靜室內,一男三女的臉上寫滿了愁容。
中年男子便是牧族族長,牧寧柯。
三個女人便是雙胞胎姐妹,牧語初,牧語恩以及剛從司徒家族趕回來的牧櫻櫻。
床上躺着一個頭髮蒼白,臉色毫無血色,已經被下達病危的婦人。
她靜靜的睜開雙眼躺在床上,如同一片即將凋零的秋葉。
儘管是這樣,但從她精緻的五官不難看出她曾經也的一位絕色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