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的大廳里,一位中年男性和一位中年女性坐在首位。
白無缺帶着眾人參觀完院子便走了進去。
「爹、娘我回來了。」
首位上的女子站了起來,來到白無缺的身邊,一隻手放在他的臉上。
「我可憐的娃,都瘦成這樣了。」
白無缺捂了捂臉,回頭看了看眾人,發覺他們一副笑眯眯的模樣,頓時羞紅了臉。
白無缺看着他老母親的模樣,肯定是又要好好的關心他,他趕緊將葉鋒拽到身邊,然後,向他父母介紹葉鋒等人。
葉鋒也由此得知,白無缺的父親,就是白家家主,名叫白長樂,白無缺的母親叫宋欣蓉。
打過招呼後,白無缺安排眾人在白府住下了。
夜晚,吃過晚膳後,葉鋒等人就在白府院子的湖心亭處投餵小魚。
葉鋒的心神一陣恍惚,曾幾何時,校園裏的人工湖旁,餌料一袋,人影一雙。
突然,整個白府喧鬧了起來。
「怎麼了?」
葉鋒看向白無缺,這白府好像發生了什麼事,可此時的白無缺也一臉的茫然。
「我去看看。」
白無缺快速得向着白府的大廳里趕去,葉鋒等人也跟了上去。
白府的大廳里,白家的重要人物都齊聚一堂,白家主坐在首位上,面容陰沉,而家主夫人則憂心忡忡,魂不守捨得。
大廳下面跪着三個人,兩位築基後期的白家侍衛和一位十六七歲的養氣期少女。
白無缺剛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將事情完整的說一遍,不要漏掉任何一點細節。」
白家主陰沉着臉,拼命地壓制着自己的怒氣,隨時可能暴起殺人。
那位少女看着首位上的家主,顫顫的道:
「今天我與小姐出門,去了一趟萬寶樓,碰到了一位公子,他想邀請小姐陪他喝一杯。我們報出了白家的名號,他打消了念頭。」
「後來我們就回來了,在路上,又碰到了那位公子,我們小姐就是被那位公子擄走的。」
少女說着說着,慢慢的開始啜泣。
「那你們兩個呢?兩個築基後期,看不住一個人?」
白長樂看着下方那兩位跪着的白家侍衛。
「家主,是我們沒用,我們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敵。我們還沒反抗就被打暈過去了。」
「可記得他的模樣?」
「記得。」
一位侍衛從儲物戒中拿出紙幣,開始畫了起來。
那位侍衛很快畫出了一個頭型,可是,對於那人的五官卻怎麼也無法在紙上畫出來。
「你來畫。」
白長樂指着另一位侍衛,讓他畫,可是也一樣,無法畫出那人的五官。
「你呢?」
白長樂將希望放到了那位侍女的身上,那位侍女拿起筆,可是也一樣,無法畫出那人的五官。
「攝心術。」
葉鋒緩緩的開口,白家眾人的目光快速的鎖定在他的身上。
「莫非葉小友看出了什麼?」
白長樂從首位上站了起來,宋欣蓉也跟了上去,白無缺則抓住了葉鋒的手。
「那人應該是使用了攝心術,那是一種魔門秘法,此術可以迷惑心靈,導致無法想起那人的模樣。」
不過葉鋒沒有說的是,這種秘法是合歡宗的獨門秘法,此宗門擅長雙修,有很多異性,被採集了,都不知道對方是誰。
「不知道葉小友有沒有什麼破解的辦法,耽誤下去,我女兒就有危險。」
葉鋒也知道現在白無缺得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