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妃娘娘,你何必想那麼多呢?」
面對聽完自己的話,後就驚慌失措的齊妃,剪秋也是真的無奈,此時只能竭盡全力進行安撫、勸說。
「你這話講的輕巧,橫豎回頭被怪罪的又不是你,你如何能夠明白本宮心裏的苦?」
齊妃覺得剪秋一個奴婢,雖然是皇后身邊的大宮女,但承受的壓力與自己截然不同,況且皇后也不會輕易為難自己身邊的人,如今,剪秋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完全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齊妃越想越生氣,同時還覺得很是委屈。
「我的好娘娘,你只管幫皇后娘娘好生照看着富察貴人,其餘的事情一概不需要你操心,如此說,娘娘總能夠明白吧?」
剪秋深呼吸了好幾下,這才維持住了自己臉上的笑容,一邊就和齊妃直接交了個底,把皇后的期許直接道破。
剪秋此言一出,齊妃目光頓時為之一亮。
「當真這麼簡單就行了?」
齊妃轉頭看向剪秋,反問了一句,語氣中頗有一些不敢置信。
「皇后娘娘一向喜愛您,更看重三阿哥,又如何會在此等小事上為難您呢?」
剪秋見狀,心中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便是一連串「美言」飄了過來。
被剪秋這麼一捧,齊妃頓時就有些飄飄然,這會兒不免自言自語道:「說的是啊,皇后一向待我極好,那之前的事情……」
齊妃自言自語着,卻是讓一旁本來已經露出笑容的剪秋心裏猛然一抖。
「娘娘!」
剪秋看着齊妃,一本正經地道:「之前的事情,就是一個誤會!皇后娘娘之所以會那麼對您,在奴婢看來,那完全就是出於對您的擔心啊,您想想看,現在安貴人和沈貴人都懷着身孕,要是娘娘您貿然將她們招來,如果出了什麼事情,豈不是……」
剪秋深諳言語之道,這個時候,卻是故意拉長了語氣,讓齊妃不由跟着腦補了一堆有的沒的。
「豈不是什麼?」
齊妃現在已經從剪秋之前的吹捧中清醒了過來,然後,她就又被剪秋的話給弄得不安起來。
「咳咳,這只是奴婢的猜測,反正,娘娘只要聽從皇后娘娘的安排,就一定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剪秋當然不敢對齊妃進行一番「指點」,本來,她這麼「舊事重提」,就是為了讓齊妃可以重建對於皇后的信心。
而皇后當時對齊妃發怒的真實原因,也就是因為覺得齊妃愚蠢,險些壞了自己的大事。
不過,像這樣的內情,剪秋肯定是不會對着齊妃說出來的。
這個時候,眼看着自己計劃也差不多達成了,剪秋就開始轉移話題。
如果是對於旁人,那剪秋還真的要斟酌一下該怎麼對應付其,只是像齊妃的話,那就完全不用這麼複雜。
「嗯……」
片刻之後,齊妃好像已經自己說服了自己,就朝着剪秋點了點頭,「罷了,就這樣子吧!剪秋,你好好侍奉皇后娘娘,回去之後,記得將本宮的話都轉告皇后娘娘!」
「娘娘放心,奴婢會的!」
剪秋看着齊妃這麼好說話,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當即就面帶笑意,連連點頭。
且不說齊妃在剪秋離開之後,自己又是如何沉浸於自己的世界之中,進而腦補了一大堆自以為的細節。
……
另一邊,安陵容在和芳若一番「敞開心扉」的交談之後,就徹底將管理永和宮的事情交給了芳若。
比起之前的以觀後效,安陵容現在是真的輕鬆了下來。
這一日,芳若本來正在帶着寶鵑她們給安陵容準備她回頭會用到的各種小東西。
不想就在這個時候,蘇培盛突然來到了永和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