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後院,早已聚集了一大群看熱鬧的碎嘴婆娘。
待得秦淮茹趕到的時候,就見自家婆婆此時正坐在地上捶胸頓足。
而罪魁禍首林默,則是被幾位大媽勸住,一手提着燒火棍,一手拎着自家寶貝兒子的後衣領,一臉冷漠的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見狀,秦淮茹急忙快走幾步,分開了人群,擠到賈張氏面前:
「娘,您這是怎麼了?」
「還怎麼了,你兒子和我就都快被這小畜生給欺負死了,你說怎麼了!」
聽到秦淮茹的詢問,賈張氏氣就不打一處來,狠狠的在對方大腿上拍打了幾下,兀自覺得不解氣,又狠狠的擰了幾下,這才指着林默罵道:
「那個小畜生,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快去廠里把東旭叫回來,把這小畜生給老娘打死。」
秦淮茹被賈張氏打的生疼,一臉的委屈,但卻不敢多說什麼。
聽到說要去廠里把賈東旭叫回來,這才趕忙回道:
「娘,東旭現在正上着班呢,您要是這會把他叫回來,那可是要被扣工資的。」
「要不您先歇歇氣,等東旭下班了,我們再來處理此事?」
說完,一邊偷偷打量林默,一邊伸手想要扶起賈張氏。
畢竟今天的事情究竟怎麼回事,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定是自家寶貝棒梗偷東西,被人當場抓獲。
否則以林默這混賬玩意的性格,絕對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對自家婆婆和兒子動手。
「你扶我幹嘛!還不趕緊去將棒梗從那挨千刀的手上接回來!」
豈料,賈張氏毫不領情,拍開秦淮茹攙扶着自己的手,又在對方身上狠狠拍打了兩下,指着林默大聲罵道。
而此時的林默,也正打量着這個傳說中,四合院裏最俏麗的小寡婦。
當然,這個小寡婦的名頭,現在還不屬於她。
但林默相信,那是遲早的事情。
印象中,賈東旭是62年才被掛牆上的,現在才58年,按正常來說,對方應該還有五個年頭好活。
不過,那傢伙昨天偷襲了自己,將原主都給打死了,自己又豈能讓他苟活如此之久?
更何況,林默覺得,現在的秦淮茹還不太能吸引自己,要是成了寡婦的話,那說不定還會動心一二。
畢竟,寡婦和有夫之婦也是有區別的。
一個是光明正大,一個是偷雞摸狗,後者還要遭受道德的譴責。
林默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挖人牆角的事情,他還不屑為之的。
當然,弄死賈東旭,那也絕對不是看上人家老婆,想要學西門慶。
自家與賈東旭,純粹就只是私人恩怨,想要霸佔小寡婦,那也只是替原主收點利息而已,絕對沒有摻雜什麼其他不良嗜好。
被林默看的有些惱怒的秦淮茹,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之後,便要依照賈張氏的吩咐,想要上前搶奪棒梗。
只不過,剛一靠近,林默便舉起手中的燒火棍,有意無意的指着秦淮茹胸前的兩隻大燈道:
「今天,你們不給我一個說法,誰也帶不走他。」
秦淮茹沒想到林默這混蛋竟然如此不近人情,當即眼眶一紅,哀聲泣道:
「林默,有什麼事大家好商量,不要拿一個小孩子撒氣好不好?」
「要是我們家有什麼不對的,我這就給你賠禮道歉,要是棒梗有什麼不對的,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怎麼也該消氣了吧。」
說完,便轉頭看向周遭的吃瓜群眾哀求道:
「各位街坊鄰里,您們幫幫忙,幫我好好勸勸林默,看看都把棒梗嚇成什麼樣了。」
「再怎麼說,他也還是個孩子,沒必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