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這名妖兵帶來的時曜晶顯然是經過切割的,大小只有原來的百分之一。
這就意味着,有人潛入了他的書房,偷走了這些時曜晶。
那人必定就是早前破壞了血池符陣的那人。
夕仲老族長氣得額頭的青筋直蹦。
該死!
此人當真是歹毒至極,有意散播這些時曜晶碎片,詆毀戰痕的同時,又狠狠地羞辱了夕顏。
若是讓他查出了那人是誰,他必定要將那人千刀萬剮。
「顏兒,這件事,箇中一定有所誤會。戰痕對你之心,天地可鑑。他絕不會說出那樣的話。」
戰漠北心中暗罵着戰痕。
這混小子,偷吃也就罷了,怎麼還被人用時曜晶記錄了下來。
如今千獄城重回北獄司之手,戰痕又受了傷,聲望大跌,這種時候,可不能再和南幽族鬧僵了。
「誤會,有什麼好誤會的?難道影像里的人不是戰痕還是說那人是假冒的?我倒戰痕為什麼會兵敗,原來是背着我和其他女人胡搞,還誤了大事,戰漠北,換成了是你,你會原諒他!」
夕顏聲音尖銳。
戰痕的背叛,對她的打擊是致命的。
「夕顏,你怎能這麼說。戰痕是你的丈夫,他用情專一,為了你,迄今從未娶過妾。放眼整個妖界,別說是貴族,就算是普通的妖中,又有幾個可以做到。而你呢,你敢說,你這些年心中只有他一個人?再換句話說,你和他成婚這麼多年,從未為他生下過一兒半女,他可曾怪罪過你?」
戰漠北終歸是長輩,好言相勸,卻被夕顏訓斥了一通,他心中不快,反唇相譏。
戰漠北的話,無疑是雪上加霜。
夕顏滿臉通紅,好你個戰氏父子。
一個罵她是(性)冷淡,一個罵她是不下蛋的。
她夕顏是堂堂的南幽族的公主,何曾被人這般奚落過。
一個個都嫌棄她不會生是吧,那她就生一個給他們看看。
腦中熱血一衝,夕顏脫口而出。
「誰說我不會生,我肚子裏就有他的子嗣!」
「顏兒!」
夕仲想要制止,已經是太遲了。
「夕顏,你真的有了?!」
戰漠北一聽,目光落到了夕顏的肚子上,臉上的憤怒之色,頓時被狂喜之色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