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具男女疊在一起的景象,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在場的,全都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那是什麼事,個個面露尷尬之色。
「妖帝……輕點。」
「你個小妖精……看本帝今晚怎麼收拾你,叫我痕哥哥,喊大聲點。」
「痕哥哥,奴婢和夕顏妖后比,妖帝更喜歡哪個?」
「自然是你,夕顏那女人,每次都跟木頭似的,本帝都懷疑她是性(冷淡),一點樂趣都沒有。」
女人嬌媚的聲音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夾雜在一起。
這時,男人的側臉顯露了出來。
剛毅的臉上,此時滿是迷醉的表情。
夕顏妖后身子一軟,差點沒跌倒在地。
影象里的,不是別人,正是戰痕妖帝本人。
儘管戰痕從未在她面前露出過如此瘋狂的表情,可那的的確確就是戰痕。
就連他背後腰部的那一塊疤痕都一模一樣。
而被戰痕壓在身下的那女子,一時看不清臉。
男人揮汗如雨,女子呻(吟)求饒,打得很是火熱,直到一陣踹門的聲響,戰痕妖帝的怒吼聲傳來,影像才慢慢消失了。
那名妖兵被摔倒在地。
戰漠北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
所有的目光,一間瞬看向了夕顏妖后。
目光中,有同情之色,但更多的卻是帶着特殊的意味。
想不到,看着如花似玉的夕顏妖后,在男女情事上,居然如木頭一樣,還是個(性)冷淡?
什麼夫妻情深,什麼只羨鴛鴦不羨仙,全都是假的。
女人啊,脫光了衣服都一樣。
還有那戰痕妖帝也是,難怪唾手可得的千獄城又丟了。
這分明是沉迷床第之事,結果被敵人有機可乘。
夕仲老族長看到了這一幕,也是面色鐵青,難看到了極致。
早前那些族長恭維奉承的眼神,這會兒就如刀片,飛了過來,讓夕仲面上無光。
戰痕有其他女人,這原本倒也沒什麼。
畢竟在夕仲看來,哪個男人不偷腥,更何況是戰痕身為妖帝,身旁各色美女無數。
夕顏並不愛戰痕,這些年,戰痕也有過一些侍妾。
但那些都是場面上的事,為了防止戰痕動了心,夕仲還在夕顏的避孕香囊里,放入了一味戰痕無法讓其他女子受孕的藥草。
所以夕仲父女都認定了,戰痕絕不會背叛夕顏。
哪知道夕顏才剛發生了那樣的事,戰痕就和其他女人上了床,而且還那般說夕顏,更要命的,還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
這豈止是打臉,簡直就是踩臉。
夕仲老族長這時,也留意到了那塊晶石。
他眉心一蹙,抓住了那名妖兵。
「這塊晶石,你是從哪裏得來的?說,到底是誰讓你來挑撥妖帝和妖后?」
「族長,小的什麼都不知道。這種晶石,是前幾天剛流傳出來的,不僅是小的,南幽軍營里,很多人都有。」
那妖兵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說的是大實話。
戰痕妖帝忽然受傷,南幽軍打敗。
兵敗如山倒,這些妖兵們一路往回撤時,士氣本就不高。
可就在前幾日,一些妖兵睡醒後,枕邊就多了類似的這種晶石。
晶石里的影像,正是戰痕妖帝在兵敗當日,沉迷女色的場景。
一時之間,南幽軍內怨聲載道。
妖兵們都將戰敗的真正原因,怪在了戰痕妖帝沉迷女色上。
戰痕妖帝在南幽都的威望,也因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
那妖兵也是一時色心,才將這時曜晶偷偷藏了起來。
哪知道今日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被抖了出來。
光是看妖后的臉色,那妖兵就已知自己今日是在劫難逃了。
整個南幽軍的手中,都有這樣的晶石?
那數量,沒有上萬,也有幾千了。
夕仲認出來了,這晶石,分明就是他的書房裏珍藏的時曜晶。
只是和他收藏的數十塊大的時曜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