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月走上前去,查看着那些痕跡。
地下區域的一些牆壁上,有流水侵蝕過的痕跡,所以葉凌月最初以為,這些刻痕只是自然現象。
可她摸了摸牆壁後現,這種痕跡絕非是流水侵蝕可以留下來的。
每一道刻痕都有數寸深,由於牆石是堅硬的風金石,這種石材很是堅硬堪比金屬,尋常人就算是用刀劍也很難留下痕跡。
牆壁上的這些痕跡,顯然是用精神力刻下來的。
葉凌月一路沿着牆壁走,現附近的這一片區域的牆壁上,都有類似的刻痕。
駱錦冰回來時,葉凌月還對着牆壁上的刻痕出神。
「夜軍醫,可是有什麼現?」
駱錦冰走上前來,看了幾眼。
「這些刻痕有問題。」
葉凌月仔細查看之後,她現,這些刻痕組合在一起,竟是一種符籙,以刻痕的形式,在牆壁上留下的這種符籙,名為石符。
石符和尋常的紙符相比,繪製更困難,需要五倍甚至十倍的時間方能雕刻完畢。
而且全程都只能用精神力繪製,石符的優點是繪製成功後,使用的效力更持久。
葉凌月回憶着萬符錄上記載,現牆壁上繪製的這些符籙,是一種叫做封魔籙的高級地籙,它雖然是地籙,但是屬於高級地籙,大批量的封魔籙同時出現在地下區域,威力將大增。
它們猶如一個龐大的封魔陣,數千年來,都在緩緩地揮作用。
葉凌月正欲將自己的現告訴駱錦冰,這時,從了西北角傳來了一陣尖叫聲。
葉凌月和駱錦冰心頭一凜,兩人一躍而起,猶如兩枚破空而出的箭矢,朝着西北方向行去。
三四名女兵,正在那裏巡邏。
葉凌月和駱錦冰趕到的那一刻,一名女兵臉色青,面目扭曲着,那情形就像是典型作似的。
她的身旁,那幾名女兵全都慌了神。
生異變的女兵的咽喉里,出了一陣咕噥聲。
忽然間,她一拳揮出,距離她身旁最近的那名女兵,沒有提防,只聽得一陣可怕的骨裂聲,那名女兵胸骨瞬間被震碎,口中噴出一道血箭。
她身上的輕盔,猶如紙糊般,完全不起作用,碎裂成了數塊。
好驚人的氣力!
「你們幾個退下!」
駱錦冰飛身上前,手掌往了腰間一拂,手上多了幾把匕。
神力灌入匕之內,嗖嗖幾聲,數把匕在半空中拉出數條優美的弧線,朝着那名病的女兵身前的要xs去。
駱錦冰在了十三軍團里,有着「駱飛刀」之稱,她的飛刀匕,彈無虛。
哪知那名女兵嘴角詭異地扯了扯。
只聽得「叮叮叮」數聲,匕刺中了女兵的身子,應聲落地。
女兵毫無傷,她的皮膚在被擊中的那一剎那,生了異變,表皮龜裂開,化成了一塊塊鱗甲片。
「駱將軍,硬攻無效,需用火!」
葉凌月說罷,手中多了幾張火炎籙,火光閃爍,幾個火球毫無死角地擊中了那名女兵。
陣陣慘叫聲不絕於耳,那名女兵渾身都是火,身子搖了搖,轟然倒地。
葉凌月這才示意幾名女兵上前將人捆住。
女兵的全身上下,都燒成了一片漆黑色,那些怪異的鱗片上滿是燎泡。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何她不懼我的飛刀,卻怕你的符籙?」
駱錦冰皺着眉。
她的飛刀,可是中級神器,葉凌月的那些火籙,只是最基礎的符籙罷了。
「蛇打七寸,對症下藥,她懼怕駱將軍您的飛刀,因為她被金剛山甲怪附體了,金剛山甲怪只怕火,所以我的符籙雖然低級,但是對付它卻是剛剛好。」
葉凌月一臉的瞭然。
「附體?夜軍醫,你在說些什麼?」
駱錦冰和女兵們面面相覷,顯然對葉凌月的話還未反應過來。
「我想我已經現早前女兵遇襲的真正原因了。我們都弄錯了,她們並非是染病,而是被附體了。你們有沒有留意過她的神印里有東西。」
葉凌月指了指那名女兵的神印,她也是方才才留意到女兵的神印有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