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師?天外異魔里有很強大的符師?這件事倒是稀罕,軍團的神兵們,從未遇到過異魔里的符師,連你,都不是對方的對手?」
陳副將一聽,目光沉了沉。
葉凌月可是領悟了五段經文的,她可說具備了成為戰鬥符師的最基本的條件和領悟了一點點的神念,這樣的水平,在整個神界,都是屈指可數了。
「我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天外異魔。」
葉凌月模稜兩可的說道。
蔓蘿的身份,她也說不清。
這個蔓蘿,雖然是荒植一脈,但是葉凌月總覺得,她使用的符籙太過惡毒,不像是荒植一脈。
「無論是不是天外異魔,但燧石木的事,的確是對第七軍團不利。偏秦松他們因為顧慮面子問題,不肯輕易相信你的話。秦松和林鑄背後都是曇水仙子,他們不肯上報,燧石木的事就無法徹查清楚。」
陳副將無奈地搖了搖頭。
燧石木的事情,讓伙營的聲譽每況愈下,她不能坐視不管。
「我倒是有一個法子,讓秦松他們不得不服,就是這法子實施起來,還需要陳副將你幫忙。」
葉凌月眨了眨眼。
「什麼忙?只要能幫伙營徹底洗刷冤屈,我都可以答應。」
陳副將毫不含糊地說道。
葉凌月湊到了陳副將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陳副將神情變了變,低咳了幾聲。<>
「這計謀會不會太陰損了,事後若是上頭追究起來麼,只怕你我……我倒是沒什麼,橫豎在軍營里已經服役了幾百年,也早就當膩了伙頭兵。倒是你,大好的前途,又剛新編麒麟衛……」
「陳副將儘管放心,我敢以我手中的本命寶鼎起誓,此事無論成敗如何,絕不會牽連到我之外的第三人,否則就讓我鼎碎人亡。」
葉凌月說着,信誓旦旦地說道。
陳副將也不再遲疑,兩人商量了一番了,開始實行計劃。
再說王副將被殺,第七軍團上下轟動。
還有新加入的麒麟衛,這幫人,死活不肯加入戰事營,只肯聽從不伙營的分配。
秦松為此,也是焦頭爛額。
他回了軍營,林鑄已經等候在裏頭了。
「今日之事,真是讓御史見笑了。」
秦松訕訕地說道。
「秦松,你未免也太丟第一御史的臉了,區區一個上將軍夜凌日,就壓得你抬不起頭來。夜凌日也就罷了,你連一個葉凌月的壓制不了。我聽說,伙營上下,都已經歸順了她。那九十九名麒麟衛,你直接收編進戰事營。若是夜凌日有異議,本御史自會給你撐腰。」
林鑄訓斥道。
秦松一聽,大喜。
他正愁着怎麼處置那些麒麟衛。
這幫人,人強馬壯,而且戰力非凡,看得他都眼紅不已。<>
可偏偏招安不了,他手下的親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若是林御史肯出面強制收編,再好不過。
「夜凌日殺了你的副將,還你一隊親衛,你也不虧。明日,我就去伙營要人。」
「多謝林御史成全。」
秦松感激不盡,說罷,他拍了拍手,卻見營外走進了幾名身姿婀娜的美姬。
美姬個個面上佩着薄紗,身上若隱若現,赤着腳,款款走來。
一眾兵士魚貫而入,擺上了案桌酒杯。
「林御史還請上座。」
秦松也知林御史喜好聲色犬馬,但平日軍部戒律森嚴,難得外出到軍團一趟,秦松自是親自設宴。
果然,林鑄一見那幾名美姬,眼眸不由一亮,心道,秦松不愧是秦家的後嗣,察言觀色,甚有一套。
營帳內,當晚燈火通明。
歌聲和舞曲不覺,各色美女呢噥細語,竟是比酒水還要醉人幾分。
一盤盤的豐盛食物,不斷送了進來。
「慢着。」
林鑄端起了一杯酒水,一把將一名正在翩然起舞的舞姬拉入了懷裏,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肉。
見女子面色如常,林鑄才面色輕鬆,開始飲酒取樂。<&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