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懷中人在微微顫抖,能觸碰到的肌膚也在發燙,陸銜炬不由得有些心慌,低下頭問道:「是我抱得太緊了嗎,還是怎麼樣?」
「不是。」雲子猗搖搖頭,「可以……再緊一些嗎?」
「當然,當然可以!」陸銜炬忙道,抱着雲子猗的雙臂又使了些力。
兩人之間再無分毫距離。
身體抖得越發厲害,臉頰泛紅髮燙,可心中卻依舊渴望,只想離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有沒有好一點?」陸銜炬在這樣過分的親近之下也不臉紅心跳,身軀比病發時的雲子猗還要火熱一分,心跳更是飛快。
再這樣下去……他怕是也要不好了。
雖然喜歡和老婆貼貼,但總這樣貼下去,也難免心猿意馬。
二十出頭的大小伙子,在這樣的狀況下實在是很難沒有點生理反應。
萬一一會兒被老婆發現了,老婆不會把他當成變態吧?
雲子猗自己都難受的厲害,自然沒有注意到對方的異樣,思索片刻,還是開口和陸銜炬商量:「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總覺得好像還不夠一樣,很熱,但……」
他剛才問了問系統,對方也沒能說出什麼有用的話來,自己又實在想不到解決的辦法,只能向此刻唯一在他身邊,又清楚他身體狀況的人求助。
「是不是只靠擁抱已經不能緩解你的病了?」陸銜炬聞言,眼睫顫了顫,胸膛間的震動也愈發猛烈。
那他們是不是要做點更親密的事了?
雲子猗紅着臉點點頭:「可能是這樣吧。」
畢竟剛才陸銜炬抱得更緊了些後,他的狀況確實好了些許。
大約就是需要更親密的接觸才可以吧。
「那,那我們……去床上?還,還是衛生間?我……幫幫你。」陸銜炬一聽這話,緊張得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結結巴巴地開口,幾乎每說幾個字就要磕絆一下。
雲子猗也不知怎的,莫名羞赧起來,低下頭輕輕應了一聲:「嗯。」
夏曜趕回來時,乍一看宿舍里沒人,還以為雲子猗沒回宿舍,差點兒又出去找了。
剛要離開時,突然發現衛生間開着燈,立馬停下腳步,卻又不好直接闖進去,便湊過去聽衛生間裏的動靜。
這一聽就有些不得了。
宿舍的衛生間隔音實在一般,站在門外,幾乎能聽清裏面的一切動靜。
「嗯……」
一聲意味不明的聲音傳來,夏曜嚇得下意識後退了兩步,幾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絕對是雲子猗的。
而且……與他那個香艷的夢裏聽到的聲音幾乎如出一轍。
這傢伙是在裏面幹什麼呢?
不會是……
可接下來傳出的聲音,更是讓夏曜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也太敏感了。」陸銜炬忽地開了口,「你以前自己做這種事也是這樣的反應嗎?」
雲子猗一雙清雋漂亮如水墨繪就的眸中佈滿水霧,神色間滿是迷茫,有些怔愣地看向陸銜炬,搖了搖頭。
他從沒自己做過這種事,來到這個世界後更是第一次。
雲子猗還在修真界時從未想過這些事,哪怕開始做任務後不再是完全不懂風月之事,也幾乎未曾主動想起過這些,更別說自己做這種事。
這個世界的身體又這樣敏感,更是他連碰都不敢亂碰自己一下。
老婆好純情。
陸銜炬想着,不自覺笑起來,將腦袋擱在對方的頸窩裏,肌膚相貼。
他們這是在裏面幹什麼?
夏曜在門外聽着,睜大了眼。
雖然也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