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武義捏着羅婉蓉的下巴,陰惻惻的問,「聽說你在魏家很深情呀?」
羅婉蓉慌了,跪到地上,抱着嚴武義的腿,淚水在眼眶打轉,要掉不掉的,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惜,「我還不是為了你!我…」
嚴武義狠狠一鬆手,羅婉蓉柔若無骨的倒在了地上,她本就只穿了一件睡袍,現在一倒,胸前的春光恰到好處的跳了出來。
不得不說,羅婉蓉是真的在遺傳到了楚家人好相貌的同時又自帶媚態,哪怕現在有了身孕,也只是平添了另一種風情。
「瑪德,小妖精真夠騷的!」嚴武義罵着,粗魯的把她抱起來,丟到床上。
羅婉蓉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就迎來了狂風暴雨,哪怕她孕婦明顯,也沒能讓他溫柔一點。
男人,在某些事兒上總是格外較勁。
「說,我和他們誰厲害!」
「你…」
「我不信,聽說你求人的時候叫的最好聽…」
「別…我肚子裏…」
「一個野種而已!別忘了你去魏家是做什麼的!」嚴武義怒了,別說肚子裏都不知道是誰的種,就算是他的,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他已經兒女雙全,沒必要再生下一個野種來添堵!
況且,有些基因不值得被遺傳下去…
「啪啪啪…」
急促的拍門聲伴着無助的哭聲傳來。
嚴武義低聲咒罵了一句,煩躁的整理着衣服。
「怎麼了?」
欲求不滿的怒火毫無保留的傾瀉而出。
嚴麗晴顧不得父親還在整理褲子,拉住他的胳膊,焦急的說道,「爸,不好了,文浩出事了!」
「出什麼事?」嚴武義心咯噔一下,出事?車禍?還是綁架?
「醫院說,腿斷了!」嚴麗晴帶着哭腔說道。
「腿斷了?車禍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嚴麗晴已經沒有了主張,嚴武義知道再問下去也沒有意義,急忙叫上司機往醫院趕。
到了醫院,急救室外只有一個年輕人守在外邊。
「你是司機?」嚴麗晴衝過去,抓着年輕人的衣領,怒聲質問,「你把我弟弟怎麼了?」
年輕人嚇得連連擺手,「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不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嚴麗晴雙目猩紅,仿佛要把眼前的年輕人拆吃入腹。
「晴晴!冷靜點,別胡鬧!」嚴武義畢竟經歷過大風大浪,還保持着理智。
「小伙子,能跟我講講什麼情況嗎?我看你有些面熟…」
這倒不是客氣,他是真覺得眼前的年輕人有些面熟,應該是見過的,只是不知道是誰家的後輩。
年輕人胡亂整理了一下衣服,後退一步,語氣中帶着委屈與憤怒。
「我送對象回家,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倒在大路邊,我好心下去看看,那人求我送他來醫院,然後就暈了!」
他是老實,不是傻,嚴麗晴那句「不是你撞的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徹底把他惹怒了。
眼前的兩個人,女兒直接認定他就是肇事者,而父親,雖然看起來客氣,但絲毫沒有對待救命恩人的感激…
好心送人來醫院,竟然還被訛上了,他有種百口莫辯的無力感,更是感覺心一陣陣發寒。
就在這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他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越說越委屈,最後竟然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走廊盡頭,兩道人影一閃而過。
赫然就是袁承志和小生。
「那年輕人會不會背鍋?」小生有些擔憂的問。
他不是個矯情的人,報復嚴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