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蕭壓了很大的邪火,放開了身下的女人。
看着慕蕭的反應,時靜雲懸着的心放鬆了下來,深吸一口涼氣。
果然伴君如伴虎!
趁着慕蕭沒有開口,時靜雲飛快地打開車門逃走了。
慕蕭盯着逃跑的身影,無奈苦笑:「這個小東西真是慣壞了!」
他掏出了手機:「給我查查時豐羽在國外哪家醫院?順便打聽一下他恢復意識了嗎?」
「好的,蕭哥!」
「還有…當年他車禍的事,暗中調查的有結果了嗎?」慕蕭握着方向盤的手不經意的緊了緊。
「蕭哥,果然如你所料,這幫人真是不擇手段,真夠卑鄙的。」隔着電話都能感受到阿海的咬牙切齒。
「呵?!卑鄙還不是骨子裏帶着的基因。證據充足嗎?」慕蕭冷嗤。
「放心吧,蕭哥,夠他喝一壺的。」阿海十分解恨的語氣。
慕蕭掛斷電話,將腳下的油門踩到底,像是在發泄着什麼莫名的邪火。
他沒有回璽園,而是一路驅車來到一家療養院。
這家療養院位於郊區,遠離城市的喧囂,是一處幽靜僻靜之地。
療養院內。
「夫人,該吃飯了。」護工將病床上的女人扶起,半靠在床頭。
舀了一小勺粥送到女人嘴裏,漏出來大半勺,護工好像早已預料,拿起紙巾細心的擦拭乾淨。
「你來了?」護工聽見響動回頭熟悉的跟慕蕭打着招呼。
病床上的人倚靠在床頭看着慕蕭痴痴的笑。
「媽,我是蕭兒,我來看你了。」慕蕭抿了抿嘴,眼眸里透着關切,心口緊了一下。
「蕭兒?吃糖,吃糖,阿姨給你拿糖。」白淑琴
剝開一塊兒糖果送到慕蕭嘴裏。
「嗯,真甜。」
慕蕭含在嘴裏,佯裝開心,笑着笑着,喉嚨哽咽,眼淚便順着掉了下來,有點兒咸。
慕蕭的思緒被迫拉回到當年,白淑琴那天突然發瘋一樣嘶叫着將家裏的東西砸爛,之後就被確診為精神疾病,送到了療養院。
慕家覺得此事有損聲譽,從那起好像默認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對於白淑琴的事閉口不提,慕家好像從來沒有過這個人一樣。
只有慕蕭知道事情並沒有他們口中的那麼簡單。
白淑琴自打進了慕家,名義上是二夫人,實際上跟傭人沒什麼區別。
柳清萍整日裡冷言冷語對待沒給過好臉色,還處處譏諷她是不檢點的女人勾引慕啟平。
只有白淑琴心裏知道那是慕啟平對她垂涎已久,不擇手段強行與她發生了關係,後來白淑琴發現自己懷了身孕才不得不妥協進了慕家。
看着慕蕭一天天長大,這是白淑琴唯一欣慰的事情,也是她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世界上最疼愛他的人怎麼可能突然變成了這副模樣,慕蕭一時難以接受,從那開始整日裏渾渾噩噩不學無術。
「這麼大了怎麼還哭鼻子呢!」白淑琴抬手輕輕的將他眼角的眼淚拭去。
慕蕭努力平復情緒,接過護工手裏的湯碗,「我來吧!」
喜歡又野又欲,惹上他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