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婉茹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發了瘋似的沖嚮慕氏集團。她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那汗珠一顆接着一顆,順着她蒼白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她那件已經有些褶皺的裙擺上。
一進入集團大樓,她就不顧一切地朝裏面衝去,那步伐凌亂而急促。保安見狀,迅速上前,一把將她攔下。
「你不認識我嗎?」裴婉茹瞪大了眼睛,那雙眼眸中滿是難以置信。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仿佛每一個字都帶着深深的怨念。
保安面無表情,語氣冷淡且堅決地說道:「認識,就因為是你,才不能進去。」
保安伸出粗壯的手臂,那手臂如同堅實的欄杆,攔住了想要強行闖入的裴婉茹。他再次強調:「慕總吩咐過,您不能進去。」
裴婉茹眉頭緊皺,那兩條眉毛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她怒視着保安,大聲質問道:「他為什麼不讓我進去?這麼說他在裏面?!」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那憤怒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隨時都可能爆發。
她大聲喊道:「我要見慕洪深,馬上讓我見他!」聲音在空曠的大廳里迴蕩,帶着無盡的絕望和堅決。
「別喊了,沒看出來嗎?慕總這是玩膩了!」保安的譏諷嗤笑的聲音刺痛了裴婉茹的耳膜。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視,仿佛在看待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丑。
裴婉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同一張白紙,沒有一絲血色。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不可能!他不會這樣對我的!」裴婉茹歇斯底里地吼道,那聲音仿佛要衝破雲霄,震碎這冷漠的世界。
保安不耐煩地推了她一把,「趕緊走,別在這鬧事!」這一推,讓裴婉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但她很快站穩腳跟,再次試圖衝進去,「我不信,我要親自問他!」
這時,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他們的目光如同利箭,紛紛射向裴婉茹。
「這不是那個想攀附慕總的女人嗎?」一個穿着職業裝的女人小聲說道,臉上帶着輕蔑的笑容。
「看她這樣子,真是可憐又可悲。」一個男人搖了搖頭,嘆息着。
裴婉茹全然不顧這些議論,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見到慕洪深。
就在她和保安僵持不下的時候,慕洪深的新秘書走了出來。秘書穿着一身精緻的套裝,踩着高跟鞋,姿態優雅卻又透着冷漠。
「裴小姐,慕總說了,他不想見你,請你以後別再來糾纏。」秘書的語氣冷漠而疏離,仿佛在宣讀一道無情的判決。
裴婉茹瞪大了眼睛,淚水終於奪眶而出,「不可能,他怎麼能這麼絕情?我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
秘書冷笑一聲,那笑聲在裴婉茹聽來,猶如寒冬的冷風,「裴小姐,你應該清楚慕總的為人,別再自討苦吃了。」
裴婉茹絕望地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裏不停地念叨着:「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喜歡又野又欲,惹上他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