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的能力分的挺多,之前嘛,顧忌是他們家的秘密,並沒有刻意打探,現在人都要出發了,自然是要有所了解的。
「怎麼說呢,我也不太了解,因為我們是排行三的人嘛,每一個排序之間隔的挺大的,我們只需要了解我們那部分,其他的部分基本上對我們都是禁止的。」顧風有些困惑的說道。
這麼做為的就是,防止有人被抓之後,將家族所有的秘密都吐露出去,所以在顧家,人只需要顧好自己。
「但是顧名思義,就像風耳一樣,月目應該是在夜晚能看的很遠很清楚,時隔多年,它這個意義應該也就是讓眼睛變得非常好,能看到很遠之外的東西。」顧風也只能按照他理解的解釋一番。
黑瞎子對此都要翻白眼兒了,什麼垃圾解釋啊,「你這解釋的還不如我呢,總而言之,眼睛就是望遠鏡唄。」
無邪轉頭對黑瞎子說道:「你形容的還真是通俗易懂。」可不就是相當於望遠鏡嘛。
不過沒接受過訓練的顧泗溪,都能聽那麼老遠,這接受過訓練的顧槮桉,得能看到多遠的東西啊。
「那是,誰像他解釋的囉里八嗦的。」黑瞎子隨意的埋汰着顧風,接着問道:「還有別的消息嗎?」
不說一些他的什麼事跡,讓他們觀摩一下嗎。
「他......。」顧風一陣拖長音,屬實是他的弱點太難找,就像一個完美的人一般。
「渾身都很神秘,曾經笑着將不服他的顧家人坑進了精神病院,而且是沒犯病了,可當時檢測出的,他確實是有病,具體是怎麼做到的,我們也不知道,大概就和他現在能安穩的在外面待着,有所聯繫。」
雖然顧風說的顛三倒四,有些描述不清,可黑瞎子還是聽懂了他的意思。
「那倒是要注意一下。」
誰知道這種人心裏想的是什麼,要說他最煩和什麼東西打交道,自然就是煩這種精神不正常的人,雖然他也差不多。
這大概有一定的同類相斥。
無邪皺了皺鼻子,感覺有些惡寒,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惡人,才能將一個好人送進精神病院,在那種地方待久了,沒瘋也得瘋啊。
這種人可得遠離,稍有不慎,他就容易被坑了,就目前來說,他還是有可能玩不過的。
張其林心想:有所危險性,要和無邪隔離,也不能讓他倆單獨待在一起。
看來在副本里,她要看得緊一些了。
希望是普通副本,特殊副本沒有辦法動手,她到底活了很多年,也並非真的善良到極點,所有想活的人,有生存意志的人,在能力的範圍內,她會救,可前提是無邪沒有危險。如果無邪真的有所危機,她不介意......。
當然她也沒有隻聽一面之詞的做法,只是因為現在聽取了他的危險性,讓她的心裏有所警惕。具體什麼做法,只能等進到副本里,和他見一面之後,再做決定。
黑瞎子不留痕跡的看了張其林一眼,啞巴剛剛是不是想了什麼危險的事情,看來是涉及到了無邪,想的就有些多了,往常也沒見她情緒這麼活躍。
顧風走後,幾人坐在沙發上,無邪正倒騰着他的背包,卻看到了那個丹珠,他想了想,還是拿了幾顆,揣到了背包的空隙里。
萬一用得上呢,這東西可是能解毒啊,雖然可能只是解那一種毒。
黑瞎子掏出他們準備的手槍,正仔細地觀摩着,準備的可真是好貨呀,這種槍都能搞來。
他還以為最多是一些自製的土槍之類的。
張其林望着整理背包的無邪,輕聲開口:「無邪。」雖然喊住了無邪,可看她微縮的手,就知道她有些猶豫。
無邪已經是成年人了,她總這麼說,無邪會不會鬧彆扭啊,她隱約記得小孩子都很注重這種問題的。即使知道無邪不會這麼想,可她仍然忍不住會為此猶豫。
無邪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