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尷尬一笑,要說這事兒吧,還是自己先乾的,被無邪看見了,才學的。
他們兩個排查了整整一早上,最後才通過其他玩家的各種行為做出了判斷,當然了,這也要多虧了,突然出現在他們門口的本子。
「咳。」黑瞎子清咳了一聲。
張其林默契的點頭,輕身下床,防止將無邪吵醒,他要是醒了,說不定會鬧着要去呢。
下床後,張其林特意回頭,觀察了無邪的睡覺狀態,確認呼吸平緩,這才去撿之前被她扔在地上的配劍。
[他們背着無邪偷偷行動,我要舉報。]
[你們說這個時候,無邪腦子裏的蟲子又重新的發作,該怎麼辦呢。]
[我說樓上的,能不能別講那麼嚇人的事情,盼着點無邪好吧。]
[就是,無邪那可是姐姐的原動力呀,有無邪在,姐姐可以完成任何不可能之事。]
[太誇張了,超出能力範圍的,咱姐姐還是不行的。]
隨後便和黑瞎子一起出門了。
「你說我們該從哪兒查呢,蟲子的來源嗎,現在尚未可知啊。」黑瞎子邊走邊聊。
啪一聲。
是鞋面踩踏塑料布的聲音。
兩人齊齊低頭向下看去,黑瞎子的腳下踩着一本,淺藍色塑料皮兒的筆記本。
黑瞎子笑了,挑眉看向張其林:「啞巴,你說這東西是誰送來的。」
這種小學生才用的塑料本子,根本不是這個中世紀時行的風格,這邊才沒有這種呢。這種情況下,除了有人給他們送,還真不可能是憑空蹦出來的。
看看不就知道了。張其林也知道這東西是誰送的,但她樂意和瞎子打配合玩。
黑瞎子搖了搖頭,真應該讓無邪看看你這副樣子,平時裝的夠可以的呀。
但黑瞎子偽裝起來,那也是一流的。
「我猜是咱們想的那個人。」黑瞎子移開自己的腳,彎腰從地上撿起了塑料本。
黑瞎子吹了吹上面被自己踩出來的灰,翻開本子查看起來,看見裏面的信息,他扭頭就對着張其林笑了。
「送的好呀,這個真是送到咱們心坎上了,是吧,啞巴。」
張其林點頭,她其實什麼也沒看見。
黑瞎子併攏兩指,敲了敲筆記本,感慨:「太及時了,簡直就是及時雨呀,這記錄的人,得多牛啊,能將晚宴的一舉一動都寫下來。」
張其林抿唇,眉眼微皺,快點,別磨蹭了,無邪的藥還在熬着呢,一會兒糊底子了。
行,差不多得了,我知道。黑瞎子點頭。
[所以到底是誰呀?你倒是說呀,你們倒是都懂了,我不懂呀。]
[把人的好奇心勾起來了,你們可是不管着滅了,倒是順嘴把事說出來呀。]
[真的猜不到是誰,這裏可真貴,才知道來一下。]
[估計是那個玩家吧,不過咱們倒是可以用一下排除法,畢竟外國人有用這種本子的,應該沒有。]
[這個也不太一定吧,萬一要是家人給拿過來的呢。]
「走起吧,敲門去。」
接下來黑瞎子按照筆記本上的記載,挨個房間,從上到下的敲,他負責對話以及觀察他們的行為。
而張其林負責對他們進行簡單的判斷,以及察覺一些細小的東西,通常她都是微微點頭或者搖頭,來和黑瞎子串聯。
至於有的房間敲不開,他們會先忽略,隨後在一圈完事之後,再敲一遍,再敲不開的話,也無所謂,那些開門的人,就足夠他們對此作出判斷。
至於用的理由嘛,拉虎皮扯大旗,忽悠這些普通人玩家,對黑瞎子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
只能說,要是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