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堂堂的大皇子,竟敢逃獄?!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名嗎?」
「我只需要大聲地喊來獄卒,就會有大批的人聞訊趕來,將你抓回去的!不,應該將你這個越獄的兇犯當場格殺才對!」
綠珠目光陰狠,咬牙切齒地道。
一個貴妃,卻這麼的單純好欺,隨便幾句話,就乖乖喝下了自己的毒酒!
這個陳軒就更可笑了,越獄了不趕緊逃出京城,還敢在天牢裏到處的轉悠?
不是自尋死路麼?
如果這母子二人全都死在了自己的手上,皇后娘娘必定對自己另眼相看,重重的有賞!
但現在,陳軒卻沒心情跟她廢話。
淑妃已陷入昏迷,再不及時搶救,隨時都可能死去的。
陳軒儘量讓自已平靜,腦中想着前世學過的那些急救知識。
將淑妃翻過身,臉朝下。輕拍她後背的同時,手指掏入淑妃的口中,好進行催吐。
入腹的毒酒雖厲害,畢竟喝進去的時間不長,只要吐了出來,說不定還可以保全了性命!
「娘,是孩兒拖累了你,你不能有事啊!」
穿越過來時間不長,和母親相處的時間更短。但想到淑妃對自已那份偉大的母愛,陳軒心如刀割,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再讓這位母親遭罪了。
「陳軒,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她自己畏罪自殺,怪得了誰個,反正死了比活了好。」
綠珠冷眼看着,在旁邊嘲諷道。
皇后娘娘賜的毒酒,整個大周找不到解藥,入腹必死!
淑妃飲下整整的一杯,現在就算天上的神仙下凡,也沒法救活的!
正想着,只聽一聲乾嘔。
淑妃的胸口處劇烈的起伏,忽然張大口,哇的吐出來一大團,腥臭難聞!
陳軒見狀喜出望外,喝進去的毒酒,大半吐了出來,他忙把母親慢慢的扶起。
此時,淑妃的臉色居然變得紅潤了些,呼吸也漸漸均勻。
沒多久,她睜開了了雙眼。
「軒兒,我這是在哪兒呢」
淑妃的聲音虛弱,神情有些茫然。
「母親,你活過來了,一切都好了,但你接下來需要靜養段日子,再不能傷神動氣了。」
陳軒急忙安慰道,說話幾乎帶着哭腔,皇天不負有心人,母妃總算性命保住了。
陳軒三下兩下脫下了外袍鋪在地上,又極其小心地將淑妃放躺上面,又找來些破布為她蓋好禦寒,做完這一切,他才站起身子,目光掃過綠珠和其他的宮女。
「你們這筆賬,該算算了!」
陳軒目光透出徹骨的恨意,壓低了聲音,慢聲道。
想找我算賬?
綠珠很不以為然,還大咧咧地道:
「你不過一個賤種罷了,現在更是越獄的犯人,哪裏來的底氣找我算賬?」
「我勸你先想想自已還能活幾天吧」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脆響,在空曠的監牢裏不斷迴響。卻是陳軒暴起的發作,掄圓了胳膊,狠狠一個大嘴巴子抽在綠珠的臉上。
綠珠整個人頓時不受控制地轉了大半圈,才踉蹌的倒地,狼狽不堪到極點。
不等她起身,陳軒抬起了腳,踩在綠珠的臉上,反覆的死命踩踏!
「哇~~~~你,你個賤種,怎,怎麼敢…停,快停下」
綠珠悽厲的嚎叫,臉跟冰冷的地面無縫吻合,砂礫狠狠沒入她的臉頰里,那疼痛酸爽,差點讓她當場暈死過去。
突然出現的狀況,讓跟着綠珠的三名宮女盡皆膽寒,有的甚至身子顫抖起來。
她們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緊盯着眼前的一幕。
綠珠的慘狀,嚇得她們心裏直發毛。這群人欺軟怕硬,沒有底線,見到更狠的反而慫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要不是被我母妃救下,你早就變成了一堆白骨,母妃待你如親人一般,你不感恩就罷了,竟然這樣的恩將仇報,折磨欺辱她,還想要她的性命」
「第一下,罰你不知天高地厚,恩將仇報,枉為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