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快來。」
就在周明宇要繼續再問的時候,東方煙的呼喊聲傳了過來。
而他們也已經到了觀賞煙花的最佳地點—攬月閣的二樓,樓下則站着一眼望不到頭的百姓們,原本不算狹窄的街道,此刻都密密麻麻的佔滿了人。
兩個小小的身影,在御前侍衛的陪同下,穿過重重人群,也總算是抵達二樓。
但等她們上去後。周明珠看着幾乎都坐滿了位置,嘆了口氣。
楊天嬌則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呼,好久沒跑了,跑這兩下,差點就喘不過氣了!
周明珠有些難過的看着人滿為患的二樓,難過的說道:「沒位置了...」
「好啦,別難過啦,反正站着坐着都能瞧見煙花,瞧見了,我們就不虧,對吧。」
楊天嬌笑了笑,掐掐周明珠的鵝蛋臉,試圖讓她看起來高興一點。
「好吧...」周明珠垂頭喪氣。
就在她兩敗興而歸,準備找個地方站着的時候,虞漾珏像是背後長眼睛了一樣,沖楊天嬌揮了揮手,喊道:「楊小姐,三公主,來這邊。」
虞漾珏的聲音十分渾厚,帶着少年郎獨有的灑脫氣質,讓楊天嬌二人可以在嘈雜的人群中清晰的聽到這個聲音。
原本楊天嬌不想去的,但周明珠又十分興奮的拖着她的手來到了等到了虞漾珏跟前。
這時,楊天嬌才發現,原來在這擁擠的人潮中,還有兩個空着的座位。
等到了座位上,楊天嬌沖虞漾珏點點頭,說道:「多謝小侯爺,此事算是臣女...」
「哎喲,這是誰啊?這不是我那個沒良心的孫女嗎?!」
然而,在這人聲鼎沸之中,秦麗的聲音尖銳劃破喧鬧的抵達了楊天嬌周圍方圓兩里人們的耳朵里。
在秦麗身後跟着的是楊諾和腫成豬頭的楊天賜,他們的神色並不算好,臉上寫滿了兩個字:挑事。
周明珠和虞漾珏在看到他們來的那一刻,就擋在了楊天嬌的面前,將她保護在了最裏面。
秦麗見狀,冷笑一聲,說道:「呵,老身就說,天嬌為何今日如此奇怪,原來是和隔壁的小侯爺廝混在一處了!尚未及笄便如此行徑,若是及笄後,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兒呢!」
從秦麗說第一個字開始,虞漾珏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他冷冷的瞟着秦麗,說道:「老夫人此言差矣,珏剛從江南辦事回來,廝混二字,是認為珏偷偷回來與楊小姐見面?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秦麗再怎麼潑辣,也就是一個鄉下的老婦人,聽到虞漾珏給她扣了一頂這麼大的帽子後,她的語氣便軟了一些,但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哼,這誰知曉呢!小時候你們就喜歡待在一處...」
見秦麗越說越沒邊,楊天嬌屬實不想拿自家的齷齪事兒拖虞漾珏下水,於是當機立頓將手中沾滿辣椒水的帕子擦在了眼睛上。
這是來煙花大會之前,楊天嬌就吩咐小桃準備好的東西,既然出來之前得罪了秦麗,這次煙花大會他們定然是不會安分的。
果然不出所料,用上了。
不過兩秒,那眼淚一顆接着一顆的落了下來,楊天嬌一邊哭,一邊委屈的說道:「祖母,你這是何意?孫女知曉阿爹不是您親生兒子,故而孫女日日小心翼翼的或者,但好歹也叫了您這麼多年的祖母吧?如今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您如此說孫女是為何意?莫不是要逼死孫女,您才滿意?!」
此話一出,原本審視楊天嬌的眼神,瞬間轉移對象,都挪到了秦麗的身上。
那眼神中的鄙夷之情,讓秦麗有些面紅耳赤,以及讓她的心中浮現些許懷疑,小丫頭之前八竿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怎麼如今落水之後反倒像是變了一個人?
簡直就是巧舌如簧!
莫非真如楊諾所說的一樣,現在的楊天嬌被髒東西佔了身子?!
見輿論偏向逐漸不對勁,楊諾立刻一副好姐姐的模樣,苦口婆心的對楊天嬌說道:「表妹,雖說二叔不是祖母生下來,但也是祖母養大的啊!祖母向來都不厚此薄彼的,今日這般說辭,實在不妥!」
隨着楊諾的話說出,原本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