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咒?你能解?我沒聽錯吧?」藥馨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問題了。
「耳朵不好就把它捐了,留在你身上也是浪費。」
陸星河沒在理會藥馨,左手搭在藥青梅的手臂上,一股吸力慢慢產生。
「白衣前輩,會有生命危險嗎?」
「問題不大,這種靈紋屬於蠱的一種,靠吞噬血肉存活,當它感覺到快要死時,會在一瞬間抽空宿主的血肉用來抵禦,這也就造成她們以為需要生命為代價才能拔出的原因。」
「從她的狀況看,這條是子蠱,威能很弱,你手中的半塊令牌上有母蠱的氣息,壓制子蠱的同時命令子蠱按照特定的方式行動。」
「你首先要做的是切斷它們之間的聯繫,既要切斷宿主和子蠱的聯繫,也要切斷子蠱與母蠱的聯繫,時間不能太久,要是等子蠱反應過來時,它會不顧一切代價的吸食宿主的能力。」
「其實你要是捨得狠心一點直接把手臂砍了就行,不知是施術者太大意還是本身能力很垃圾,居然沒把靈紋連接心臟處或者腦袋裏,如果是那樣的話,砍手也無濟於事。」
「就不能是良心發現嗎?」
「良心發現至於用這樣的方式保存子蠱嗎?為什麼不用其他動物的做活體,非得是人?」
陸星河無言以對只能轉移話題:「那我需要怎麼解決這兩個問題?」
「簡單,我出手就行,看在陰神木的份上。」
「咳咳,別鬧,有人在,再說了,外面有禁制壓制,嬰變及以上的不能降臨。」
「不能降臨那是因為他們太菜了,看這樣子這裏很快就會崩潰了。」
「什麼玩意?」
「禁魔陣已經破損,沒有挽救的餘地,如果你用心感應的話能感覺到這裏的靈氣已經在慢慢向魔氣轉變中。」
陸星河臉色十分難看:「前輩,不簡單的方法是什麼?」
「怎麼?確定不需要我出手?」
「如果前輩說的是真的,那待會可能需要前輩出手救命,前輩要養精蓄銳等待大場面不是,這種小卡拉米就不勞煩前輩出手了。」陸星河謹慎道。
「嗯,這話我愛聽,你直接用冰刃結合陣靈把它們同時冰封起來就行。」
「不會把手臂凍壞了吧?」
「你叫冰刃限制子蠱在一點的空間活動就行,哪怕子蠱拼命最後也只是挖了一勺子的血肉,啃幾顆丹藥就補回來了,消耗幾乎不存在的。」
「接着你在用你的藏靈手的特性把靈紋毀掉就行,記住要快,速度越快越好,這樣損傷能降到最低。」白衣提醒道。
「懂了,多謝前輩。」
藥馨望着發呆的陸星河氣不打一處,懟完自己,卻在發呆。
「喂,你行不行啊?」
「男人怎能說不行,要不行 你來。」陸星河側身讓位置,藥馨知道自己沒那能耐只能作罷。
「來張嘴。」陸星河對着藥青梅道:「咬住待會有點疼,別把舌頭咬斷了。」
藥青梅不知所措,只能照做,陸星河取出冰刃和陣靈交代幾句後,手拿冰刃貼在藥青梅的手臂上,陣靈迅速把令牌冰封隔離起來。
陸星河見陣靈和冰刃完美完成任務,立馬啟動藏靈手破壞靈紋,裏面的子蠱感受到危險,開始拼命吸食宿主能量抵抗。
冰刃迅速使用寒霜降低子蠱的行動速度,陸星河加快破解靈紋速度。
咔嚓一聲,冰封手臂的冰霜碎裂露出了被凍傷的手臂,手臂上還有一個觸目驚心的丸子般大小的創口。
陸星河破解靈紋後,控制這被冰封住的子蠱再用再生術給藥青梅緩解凍傷的手臂。
「你們站着幹嘛?看戲啊,趕緊救人。」
不得不說,藥王谷和天竹林的醫療手段驚人,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