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時間也不早了。」
何音替我鋪好了被子,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跟何音在河蘭待了兩天。
期間,我也去了小姑的賭場,也去了白玉山想要承包的那間賭場。
我大致了解了一下河蘭現如今博彩行業的情況。
其實,現如今河蘭的博彩業還是比較有前景的。
前些年,因為官方把持,造成河蘭博彩業創收困難。
但從去年開始,河蘭已經開始允許個人承包賭場,河蘭的博彩行業大環境已經開始回暖。
而小姑的資金困難,一是因為這些年一直在想辦法架空白玉山手裏的股份,造成了一定的運轉困難。
再加上去年,小姑拿出自己全部的錢與人合夥承包了一間賭場,所以才造成了眼下的窘迫。
但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小姑的窘迫會隨着河蘭博彩市場的回暖而逐漸回暖。
而在河蘭待的這幾天,沒有了澳門那麼多的瑣事兒,我和何音也十分輕鬆。
我們結伴一起去逛商場,去玩遊戲。
就像我們這個年齡大部分的普通人一樣。
「如果生活能一直這麼簡單就好了。」
摩天輪前,何音望着那高高大大的摩天輪,滿眼都是憧憬。
她的話,不由得有些觸動我。
「遲早會的!」
我一笑,拉着她登上了面前的這架摩天輪!
……
我們兩個足足在河蘭玩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里,我和何音一直都在各種遊玩。
而小姑則一直都在忙着騙白玉山這件事兒。
實際上,白玉山已經沒有繼續留在澳門的必要了。
這次之所以回去,一個是因為要兜售自己在澳門的產業,以及不動產。
還有就是因為白濤還在澳門。
要是只出售不動產,還比較好脫手,但白玉山手裏那幾個爛公司,確實比較難找人接手,這一段時間也一直在洽談之中。
然而,實際上他不知道的是,與他洽談收購的人,都是何音安排去的。
這些人根本不會收購白玉山的公司,唯一的目的就是讓他忙的團團轉,從而對於河蘭這邊的情況有所疏忽。
同時,這也會讓白玉山長期處在一個無法左右兼顧的焦慮狀態。
這種狀態會讓他變得好騙。
也果然如此,白玉山一直沒有發現自己河蘭的賬戶存在異常,還是一個星期後,小姑告訴他,他在河蘭的存款被凍結了,這他才知道,他存進去的錢取不出來了。
他一聽凍結了他的錢,當然很着急!
一定要再來河蘭看一看。
「你着什麼急啊?」
小姑當場回懟了過去,道:「賭場現在招標已經開始了,去凍結你們的賬戶不是很正常嗎?」
「你們澳門的條款不是要比這更嚴?」
「最起碼,這錢還在你的賬戶里,沒到我的賬戶里吧?」
「說到底,你不還是不信任我嗎?」
小姑的聲音中帶着幾分不悅。
她表現出的態度,自然是因為白玉山的不信任而感到不爽。
要是以前,白玉山或許還沒有那麼忌憚小姑。
但現在,他的五億美金都存在了小姑的地盤,還有這麼大的事兒等着小姑幫忙做。
這他敢說什麼?
「妹妹,看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可能不信任你呢?」
「咱們兩個是親人啊!」
白玉山連忙說道,「親人」這兩個字從他的嘴裏說出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