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爺,那天抓回去的那個人招了。」
「是郭凱的人。」
「郭凱?」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我很驚訝。
「對,根據他提供的消息,我去查了,那天圍攻的很多人確實都和郭凱或多或少有些關係。」
「有點意思。」
前兩天,他還在博彩部門口哀求我。
沒想到轉頭就給劉東提供人手。
我驚訝,卻不意外。
「聽說他賭廳沒辦法開張,只能低價轉手,到手賠了上千萬。」
「這事怎麼解決?」聶森詢問。
動了博彩部的人,官方肯定要管一管。
但是郭凱既然敢出人手,就說明他有底氣,那些人不會供出他。
就算被調查頂多算監管不嚴,接受一下問詢,不傷筋不動骨。
「這人先不管。」
面對聶森的疑惑,我只是搖頭。
郭凱再蹦躂,也只是個黑社會,只能背後搞這些,掀不起大風浪。
我不會放過他,但是也不值得我浪費心力去除掉。
聶森對我的吩咐向來執行很好。
說完這些,他神情輕鬆很多,「飛爺劉東死了。」
「我們的人一直盯着他,行蹤基本透明。」
「那些仇家看他失去庇護,派人出手,他想偷渡出去,在船被砍了十幾刀,血幾乎放幹了才扔到海里。」
「可惜你沒看見。」
他一臉惋惜。
聽到聶森的話,我心裏毫無波瀾。
他要不是執意跟我作對,錯過逃跑時間,也不至於下場這麼慘。
我們兩個在客廳談的開心,葉睛忽然進來。
「門口安保傳來消息,楊俊逸來了。」
「這麼晚了,他來幹什麼?」
我看了一眼時間,示意聶森先回去。
然後讓一旁的葉睛扶我上樓。
「你傷的是胳膊,至於嗎?」
葉睛看我一臉嫌棄。
「做戲做全套,記得我病了,別露餡。」
作為博彩部的病號,我這兩天招待的人有點多。
身邊貼身保鏢葉睛是我的主要配角。
連演兩天,她火爆的脾氣有點壓制不住,為了照顧我還不得不留在我身邊。
此刻楊俊逸沒進來,我直接大步回到臥室躺到床上。
不多時,葉睛帶着楊俊逸進來。
「楊叔,你怎麼親自來了。」
看到楊俊逸,我掙扎着從床上坐起來。
「我來看看你,身體恢復的怎麼樣?快好了吧。」
他眼睛緊緊盯着我,似乎想看清楚我的樣子是不是演的。
「頭暈,大夫說是嚴重腦震盪。」
「兩天了還沒恢復,這都是些什麼庸醫。」
楊俊逸憤怒咒罵一聲。
「我在國立醫院有人,去檢查一下。」
「如果嚴重儘快治療,腦病拖不得。」
楊俊逸表面說是擔心我身體,其實還是不放心,想把我弄回去重新檢查,看看我是不是裝病。
「不用。」
我拒絕的話剛說出口,楊俊逸臉色果然沉下來。
一旁的葉睛開口。
「楊部長,飛爺的主治醫生說了,他不能隨意移動,否則可能加重病情。」
楊俊逸臉上掛不住。
「小飛,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