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怕他傷害你。」
「他一個廢人站起來都費勁,怎麼傷害我?我問你怎麼傷害我?」
何英抬腳朝他心窩踹過去。
被打的人痛的身體蜷縮一團,也不敢反抗。
手裏唯一的一條線索被掐斷,何英氣的臉色鐵青。
「把他給我帶下去查,查查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
「大小姐,冤枉啊,冤枉啊。」
保鏢喊着被兩個人架走。
屍體很快被拖走,屋子裏的血腥氣卻遲遲沒有散出去。
何英坐在首位,嚴厲的目光掃了眾人一圈,說道:「最後給你們一天時間,誰和這件事有關,我還能看在你們為何家兢兢業業多年的份上,給你們一點體面。」
「如果不承認,被我揪出來,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底下眾人面面相覷,誰也沒吭聲。
何英知道今天多半查不出什麼,讓大家都散了,末了讓我留下。
會議室很快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何英疲憊的揉揉眉心,身體軟在椅子上,問道:「你怎麼看?」
「何川留下的人?」
何英點點頭。
我皺眉,說道:「『奶粉』事情非同小可,所以這個人肯定是何川非常信任的人。」
「而且為了掩護,他們關係肯定不同,要不就是平時不怎麼聯繫,掩人耳目,要不就是經常聯繫,但是保密工作做的好。」
何英和我的想法一樣。
「你有懷疑的人選嗎?」
面對何英的問話,我沒有猶豫回道:「韓立飛!」
何英挑眉,說道:「公報私仇?」
「當然不是,何川最信任的就是他,而且他身為總經理,經常玩失蹤那套,不知道具體忙什麼,嫌疑很大。」
何英認真思索,說道:「也許他就只是單純的工作而已,賭場你也知道。」
我點點頭,也沒有否認。
「何英,何家那些下屬,什麼時候能回來?」
「你說聶森和楊飛宇吧?」
她嘆了口氣,說道:「警局那邊我盡力了,在找出兇手前,所有和這件事有關的人,都要在警局直到擺脫嫌疑。」
那豈不是遙遙無期?
我眉頭緊皺,說道:「不能想想辦法?」
「我也想把他們弄出來,但是現在這件事鬧得非常大,而且上面親自下命令。」
「我出來前,上面限令我一周之內必須給個說法,否則何家可能沒辦法營業。」
何英一臉愁容和倦色,難怪她這麼着急找兇手。
如果這件事沒辦法完結,那何家數十年的基業可能會被拖垮。
「行了,你先回去吧,如果想救你那兩個手下,就儘快找到兇手。」
看到何英的眼神,我點點頭,說道:「明白。」
何英與我一同出去,不過沒有上電梯,而是去同一樓層另一個房間。
憑藉之前的記憶,我想起來那是韓立飛的辦公室。
她嘴上說着不相信,難道心裏還是懷疑?
電梯關上之後,我沒有去底層,而是在下一層按停,走樓梯回到樓上。
韓立飛的辦公室在走廊盡頭拐角,私密性甚至比何川的還要好。
門口放着碩大的兩棵綠植,我悄聲靠近。
門關的死死的,很難聽到聲響。
葉睛蹲下身,示意我從底下開始聽。
我猶豫片刻,用了一個不太雅觀的姿勢半趴在門口。
「你說何川『奶粉』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