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吳佩佩隨後掃了一眼我面前的籌碼,又瞧了瞧我身邊的栗子和水一一。
輕笑一聲,盡顯不屑,又道:「這位小弟弟。」
「咱們玩的沒有上限,我可提醒你,你這點籌碼,也就勉勉強強。」
「明白!」
我一笑點了點頭。
的確,他們兩個人每個人都換了兩千萬的籌碼,跟他們一起來的那幾人也都分別換了一千萬的籌碼。
五百萬的,就只有水一一和栗子。
「吳佩佩。」
「有人陪你玩就不錯了!」
譚志成呵呵一笑,隨即看向我道:「兄弟。」
「別介意,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譚志成說着,還瞥了一眼我身邊的水一一,又瞧了瞧栗子。
嘿嘿一笑,道:「輸沒錢了,你不還有人嗎?」
「呵!」
「精蟲腦袋!」
吳佩佩冷哼一聲,道:「開始,打底!」
吳佩佩率先扔出了一枚一千塊的籌碼。
對於吳佩佩的話,譚志成倒也不在意,隨之扔出去了一千塊籌碼,諷刺道:「再怎麼上腦,我也對你這個飛機場沒興趣!」
譚志成隨後跟上,即便他身邊已經帶了一個女人,但他的一雙賊眼卻始終在水一一的身上遊走。
十分具有侵略性,也十分沒把我當回事兒。
我也不在意。
本來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這話倒也是沒說錯,吳佩佩長的其實挺漂亮的。
但身材……
「老娘也不稀罕你!」
吳佩佩輕哼一聲。
隨即,我也跟上了一千塊的籌碼。
炸金花正常玩法是有莊的,配上了荷官也是輪莊。
第一把,莊家是吳佩佩,所以,坐在他下家的譚志成率先說話。
「開門紅,先悶十萬玩玩!」
炸金花的規矩繁多,有的開局必悶,有的開局必悶三輪,也有的開出豹子有喜錢。
也就是只要一家開出豹子,不管其他人跟了注,還是撤了牌,都需要給一定的喜錢。
但這都需要落座的時候講明,也常見於小賭局。
在這裏,沒有講明,就默然無規則。
也就是悶不悶都可以,豹子無喜。
他的下一家是他帶來的女人。
那女人也沒有看牌,輕點籌碼,同樣扔進去了十萬。
其手法神態看起來及其熟練淡然,想來應該也是老手。
「我跟!」
吳佩佩也沒有看牌,同樣跟上了十萬。
她帶來的人同樣也跟上了十萬。
水一一是第一個看牌的,她選擇了不去。
其次是栗子,同樣選擇了不去。
因為她們本來就是我的牌庫。
所以沒什麼必要跟上去。
同時,她們兩個看完了牌後,也會立即用我們之間的方式把她們的底牌告訴我。
基本都是一些特定的尋常動作。
而我看過了我的牌之後,覺得能跟,我就會上。
但在最初。
我不會跟。
作為一個老千,出手之前我必須觀察觀察。
「不跟!」
……
「撤了。」
……
「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