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會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放輕鬆,我都這樣了,難道還會出賣你嗎?」
我皺眉,開始我以為他找我過來是有事要說,或者有交易要做。
可他翻來覆去就是這些話,讓我沒有耐心,我起身準備離開。
「殺你的人,不是我派去的。」
他在我身後大聲喊道。
「那又如何?」
張春雷抬頭看向我,說道:「幫我證明我沒有殺你,保住我在協會的位置,我幫你保守秘密。」
證據確鑿,張春雷知道再翻案很難,只有身為當事人的我站出來,才能讓他平安出來。
聽到他這番話,我快步朝他走過去,拎起他的脖領子,掐住他的脖子。
「副會長,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不想和奧尼爾糾葛太深,自然也沒有必要安插什麼臥底。」
我看着他,眼神帶着涼意。
「是嗎?難道你也不想查你父親去世的真相?」
他怎麼會知道?
看到他一臉篤定的樣子,我的神色愈發的冷,反問道:「你什麼意思,難道我父親的死與奧尼爾有關?」
聽到這話,他看向我的眼神有些犀利,我看見他眼底閃過一瞬間的迷茫。
或許,他也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猜錯了。
「你說的事情,我會去調查。」
我鬆開他的領子,冷冷道:「要真查出來我父親當年的死因與奧尼爾組織有關,我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我的神色看起來非常冷,張春雷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可神色又有懊惱。
我知道我父親的死與奧尼爾有關,但是我早就做好心理建設,裝作自己不知情。
別說是他站在我面前,就算是測謊儀來了,都未必能夠讓我說出真話。
只有這樣,才能保護呂航,保護住我。
我走到門口,看着還在愣神的張春雷,回頭說道:「我其實知道真兇是李唐,但是你信口胡謅的謊話讓我很討厭,你知道要是奧尼爾懷疑對我來說是什麼樣的滅頂之災嗎?」
說完,我不再理會他,轉身出門。
等人到門外,我的眼神徹底冷下來。
張春雷必須得死,這個人太敏銳了。
呂航明明與我沒有什麼交集,連身份都做的乾乾淨淨,他竟然還能察覺,日後不一定會帶來什麼麻煩。
下定決心,我走出警局。
剛坐上車,就見警局一個人急匆匆的朝我走過來。
我看了一眼,正是劉鋒原來的下屬,曹警官。
看他目標明確的直奔我來,我示意司機先停車。
「飛爺。」
曹匯氣喘吁吁走到我身邊,神情凝重。
「怎麼了?」
「監獄裏剛發生一件事,李唐的秘書自殺了。」
「什麼?你們幹什麼吃的!」
我第一想法就是李唐的秘書不可能自殺,他家人的性命還捏在我手上,怎麼可能自殺呢。
不是自殺,就只能是他殺。
「獄警的疏忽,也確實沒有想到會這麼突然,我們一直嚴防死守。」
我吐出一口濁氣,我明白人性的弱點,李唐要是真想讓秘書死,有的是方法。
既然已經判定自殺,說明已經有證據證明自殺。
「還有別的事嗎?」
曹匯點點頭,說道:「我們在秘書的屍體旁,找到一封遺書,上面承認他的所有罪責,說與李唐無關。」
「他說無關就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