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醒的?這怎麼可能?」
「你真不記得了?」
聶森和侯天雷對視一眼,聶丘道:「你可以找昨天出席的人求證,你走的時候非常清醒,別人敬你的酒,大部分都被你的小兄弟沈宏給喝了。」
聶丘說完,侯天雷點點頭。
「你要是不信我們說的,可以隨便找昨天的人問問。」
我揉着自己的腦袋,不管我怎麼想,昨天的記憶都在沈宏替我擋酒那,我以為自己喝多了斷片了。
難道不是?
我臉色變幻莫測。
「周飛是不是出什麼事?」
侯天雷見我這樣,詢問道。
「如果要是方便,可以跟我們說。」
我抬頭,看着他們。
他們兩個不可能堵住悠悠眾口,所以就是說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聶丘和侯天雷眉頭蹙起看着我。
「沒事了,可能我記錯了。」
我笑笑,然後站起身。
「關於我和薩琳娜的事情,不是傳聞的那樣,我去調查。」
侯天雷還想說什麼,我已經告辭離開。
出了環球集團,我感覺後背都有些發涼。
想起來早起到現在的異常,我讓小武開車直接送我去醫院。
「飛爺,您身體不舒服?」
我搖頭,說道::「我懷疑,自己被下藥了。」
小武驚訝的看向我,然後吩咐司機趕緊開車。
早晨我就感覺到身體虛弱的厲害,我以為是宿醉後的無力,但是如果我要是沒有喝醉,也就不存在,有很大的可能就是我被下藥。
在醫院,小武跟我忙上忙下取樣檢查,最後結果讓我有些失望。
「飛爺,我們沒有在你的血液里,查出有任何的藥物成分。」
「但是我確實丟失一些記憶。」
醫生聽到我這麼說,神情有些凝重道:「這就不好說了。」
「因為從昨晚到現在,中間間隔的時間比較長,您已經喪失了最佳的檢驗時間,有一些新陳代謝比較快的藥物,可以六個小時內就被身體代謝掉。」
「如果真是這樣,你可能是中了藥物的原因,還有可能是被催眠,忘掉了那段記憶。」
「就是說有這種可能?」
醫生點點頭。
我吐出一口濁氣。
這是醫生的猜測,不能當做證據。
況且唐家就是不認,我能怎麼辦?
回去的路上,我有些沮喪。
「飛爺,現在怎麼辦?」
「宇哥說他那邊還沒有什麼進展,因為會所經常有一些非富即貴的人去,所以監控形同虛設,根本就查不到記錄。」
「劉桐找到了嗎?」
「還沒有。」
我捏捏眉心,道:「先回家。」
我回去的時候,何音剛從外面回來。
「我不是說最近危險嗎?怎麼又出去了?」
何音道:「河蘭那邊公司出事,姑姑需要趕回去,我去送她,再說有葉睛跟着我,沒事的。」
我握緊她的手,道:「就算有葉睛和保鏢,你也得注意點。」
「你怎麼了?臉色那麼蒼白?」
何音回握住我,,問道:「事情很難解決嗎?」
我搖搖頭,苦笑道:「我只是現在很亂。」
「我去找侯天雷,想問問昨天有哪些人攛掇把我灌醉,好找個調查方向。」
「誰知道,他說我走的時候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