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們真的準備合作了,你就一個目的,見見主人。到時候再行動。」
這才是最穩妥的方式。
水哥點頭,然後咽了咽唾沫,說道:「飛爺,我會不會有危險?」
「怎麼,你怕死?」
他有些忐忑道:「我怕不怕倒是不重要,但是我只有一個妹妹,我想好好活着帶她過上好日子。」
「放心吧,他們想要拉你入伙,肯定要拿你一些把柄,我會儘量保全你。」
「晚點我給你介紹兩個人,他們你可以隨意指使,不管發生什麼,讓他們擋在前面就行。」
「多謝飛爺。」
水哥長呼一口氣。
「飛爺,時間差不多了。」
劉桐看了一眼時間提醒道。
我揮手示意水哥出去,然後叫下一個人進來。
下個人就好安排多了,我隨意問了幾個問題,等時間差不多了,才讓人出去。
中午韓陽安排在賭場吃飯,吃完之後已經下午。
原本今天想去何家陪陪孩子,沒想到時間竟然過去的這麼快。
既然這樣,只能過兩天再去。
晚上水哥就給我發消息,今天那些人果然找他談話。
他們想要水哥睜隻眼閉隻眼,不管他們在賭場如何,賺的錢願意和賭場三七分。
這是一筆不小的利潤,對方開口就許以重利。
「你是如何說的?」
「我按照您的意思,願意答應,但是不相信他們,希望他們幕後的人能和我誠心誠意的談。」
「他們怎麼說?」
「他們說我膽子真不小,然後就沒說什麼。」
「飛爺,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同意還是不同意?」
我摸着下巴,感覺對水哥的安排有些衝動了。
敢做他們這一行的,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本來就是亡命之徒,自然惜命。
水哥是賭場的廳主,按說只要說同不同意分成就行了,要親自見面可能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聽到我沉默,他開口道:「飛爺,我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合適?」
「他們說完那句話後又有什麼表現?走了嗎?」
「走了。」
我嗯了一聲,道:「這樣,如果要是下次他們再找你談,你就說你承擔的風險太多,想要五五分。」
「表現的重利一些。」
「飛爺,他們還能來找我談?」
「很有可能,他們未必願意放棄一個已經開發完的廳。」
「如果他們要是不露面,你就再開除一個人,都是好不容易發展的下線,他們都不願意。」
「好的飛爺。」
我的猜測果然沒有錯,他們不想輕易放棄這個廳,所以第二天就有人繼續接觸水哥。
水哥如同我表現的那樣,對方看他是想談利益,並沒有答應。
剛匯報完沒多久,水哥又給我打電話,說韓陽把他叫去,提醒他廳里的營業額不高,讓他上點心。
不但如此,還在原本的基礎上,又加了百分之二十,說他是新人,需要磨礪。
既然是新人,不呵護就算了,反而還提高標準,裏面分明有貓膩。
我們都心知肚明,韓陽這麼做的原因。
「看來光談利益周旋不行,必須得來點猛藥。」
聽到我這話,那邊疑惑問道:「飛爺什麼意思?」
「我們不是把馬仔的上線給抓了嗎?既然這樣,你願不願意去當那個中間人物。」
「讓我去和他們打交道?飛爺不行,我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