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楓瞥了他一眼,哼了一聲,「才不要。」
段行御笑彎了眉眼,更加用力的蹭了蹭弟弟的脖頸,他就知道弟弟捨不得。
「你倆有完沒完了?!」南宮臨冰煩躁到撓頭,主打一個惹不起那位,惹這邊兩位。
「沒完!」兩道聲音齊出,是陸晉楓和段行御。
南宮臨冰,「……」
余健拿起桌上的酒杯,起身,仰頭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喉結滾動咽下,徑直他就要往門口走去離開包間。
南宮臨冰站起身,急忙的問,「阿余,你聽我解釋好嗎?」
「滾。」余健的眼神,冰寒刺骨,深深的刺了男人的心,「你走吧,別來沾我。」
冷的眼神落下,再沒有多的眼神,他轉身走的乾脆。
隨着包間門被余健砰的一聲關上,南宮臨冰放在半空的手微微握緊,收回,眼底壓制的瘋狂同烈焰一般滾動。
磨了磨後槽牙,他舉止狠厲的拿起桌上還有酒的酒瓶,舉起來就灌。
烈酒入喉,酒辣喉間,受不住的,南宮臨冰的眼眶冒出一層薄薄的淚水,淚水順着眼睛,從眼角滑落,順着面頰滴落在地面。
這淚也不知道是被酒辣的還是被心上人那一眼神傷的。
這么喝等下喝死了算誰的?段行御嘆了口氣,望了眼弟弟,在得到對方同意後,起身拿走了南宮臨冰手上的酒水。
「給我!」被奪了酒,他心情更是不爽,眼神更是犀利有要刀人的意思。
陸晉楓靜靜的在沙發上看着,包間內有着暖氣,坐下時他就將大衣和西裝外套脫下,這會黑色襯衫在身,更是領口位置的兩個扣子解開,鎖骨和片點胸膛暴露在空氣當中。
他慵懶的背靠沙發,眼神帶着不明的警惕,望着南宮臨冰,時刻注意着他,以免他做出什麼動作傷到段行御。
雖然御哥親口說南宮臨冰不會真的動手,但他還是警惕,畢竟南宮臨冰不是普通人,他的身份背景足夠強大,A國的皇子,怎麼說,如果是盟友那確實不錯,但如果是對手,居心不良的做盟友,那可得提防。
「給你妹給!」段行御將酒放下在桌上,「喝不死你?你以為你今天喝到胃出血進醫院余健會管你嗎?想屁吃呢你?」
南宮臨冰一副喪氣失去了活着希望的癱坐在沙發上,「那起碼,我是因他喝出的胃出血,再怎麼樣,他一定會有一點點內疚的,一定會的!」
「少自我PUA,你又不是人家,連人家手都沒拉過,你又知道人家的想法,神仙啊你還是你會讀心術啊?」段行御坐回弟弟身旁,隨口調侃,毫不在意。
南宮臨冰沒再說話,仰着頭,兩手手心蓋在臉上,周身散發着煩悶感。
段行御抬腕看了眼腕錶的時間,帶着弟弟從沙發上起來,「這麼晚了,你自己待着吧,我家寶寶要睡覺,就不陪你了。」
南宮臨冰,「……」
臨走出包間門時,段行御頓住腳步,回頭望向沙發上鬱悶的人,再一次提醒道。
「你可別打算喝胃出血出來啊,自我安慰不僅不會得到你想要的,更會讓對方覺得你恐怖,促使對方逃離你。」
微微一笑,他撂下一句,「我覺得,你不希望余健害怕並逃離你吧?該怎麼做你自己清楚,該說的我也說了,有事沒事少打電話,家裏男人管的嚴。」
打趣調侃一番順帶的,還秀了下恩愛,段行御同事後滿面春風一般的模樣,拉着弟弟手步入電梯。
「嗯?」陸晉楓隱住嘴角的笑,說,「御御,人家會不會誤會我對你很兇甚至不好?」
段行御拉着他的手緊了緊,「為什麼這麼說?」
陸晉楓想了想,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你剛剛那句,家裏男人管的嚴,人家會誤會的,就和妻管嚴一樣。」
「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