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人沙發上的人將酒杯放下在桌,嘆了口氣,「我知道,不會的,這幾年我都調整好了。」
絕對不會有像上次那樣。
因為余健對自己的愛不感冒而採取強迫的手段。
那次,是他極端的表現,為了得到余健,不惜用上手段,在最後,還是因為看到余健對他的笑容,他才阻止自己的行為,告訴對方真相。
就因為這一個點,他被余健一拳打在臉上昏頭轉向,被余健罵極端,罵混蛋,被余健說討厭,所以他才會在事情發生後的當天就離開。
這一離開就是幾年時間,把自己封閉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誰也不見,誰也不理,自己處理好自己的問題,除了有時候同段行御聯繫之外,再沒有別的。
但同段行御聯繫,他聯繫的也只有餘健的近況,因為這是他唯一想知道的。
那年極端的做法,是他想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為此約見余健來家中喝酒吃宵夜,對方當天很高興就答應了。
南宮臨冰在他來之前就把酒準備好,在他的酒中加了特殊的物品,用這樣的方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是當時他想要做的。
可在余健來了,坐下在餐椅上,看着對方同自己說說笑笑,他突然就不想了。
不想強迫他,他是自由的,做什麼都是。
南宮臨冰很清楚被困住的感覺,就像鳥兒離開廣闊自由的天空,被控制而沒了生機一般。
他是A國皇室皇族的男丁,受過的約束管控比任何人都要多。
如果不是長大了,他連家門都走不出。
明白被強迫被困住的不喜,他在余健要喝下那杯他加了東西的酒水時,及時攔了下來。
余健對他的行為表示疑惑,畢竟是他叫自己來喝的,現在自己都要喝了,這人攔着是幾個意思。
他的不解,當時的南宮臨冰一一看在眼中,垂眸,自責一瞬給他解釋,心中批判自己不應該。
得知真相的余健頓時火冒三丈,什麼醜話毒話都說了個遍,更是直接摔門就離開了,同時連南宮臨冰的聯繫方式都一一刪除。
這一刪就是到現在,都沒有加回來。
手握着酒杯,大拇指摩挲着杯壁,南宮臨冰嘆了口氣。
「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妥了,他喜歡你的。」段行御隨口應道。
他不懂了,腦袋上有着幾個虛無的問號,「什麼他喜歡我?」余健喜歡他?他怎麼不知道。
「嗯,我要說的說完了,剩下的看你自己造化。」段行御不多說,說多了對誰都不好。
南宮臨冰聽出他話中的深意,自己倒着酒喝了起來,悶悶的,有心事一般。
「好了!」段行御沒理會他,而是對身旁人呵斥了一聲。
陸晉楓委屈的抬眼,好像在問,怎麼了嘛……
「上不上火,吃那麼多?!想明天喉嚨痛是不是?」段行御凶着弟弟,不過幾分鐘沒看住,小半盤花生米都給弟弟幹完了。
吃這麼多能行,這是下酒菜又不是讓他當飯吃。
陸晉楓可憐兮兮的,想反駁吧,錯在自己,想說什麼吧,好像說什麼都是在頂嘴。
最後的最後,他只能是選擇點點頭。
「嘖嘖嘖。」南宮臨冰在一旁控制不住的笑着調侃,「勇敢點,段行御待人這麼溫和儒雅,對你這麼凶,罵他就好,別客氣。」
聽他說,陸晉楓抬眸就對上御哥危險的眼神。
他的眼神就像是警告的話語,在說,「你敢聽他的?要不你試試。」
陸晉楓緊張的收回視線,伴隨視線的收回,喉結失去控制的無端滾動了兩下。
「他會做暈我的……」
弱弱的,陸晉楓道了一句。
這下南宮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