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高檔中式能夠反光的陶瓷茶杯裝上茶水嗎,辦公室內茶香四溢。
陸晉楓拿起茶杯,嘴邊輕吹小會,待溫度適宜,才慢慢抿上一口茶水入喉。
再次將打算的藍圖拿出,仔細的看了看,確認沒有什麼大的問題,陸晉楓放下心,靜候時間的到來。
當晚,回到池錦灣的陸晉楓早早就睡下了,此時此刻另一處,正是處在緊張到手腳顫抖的時刻。
「確定沒有一點鳴安集團要對段氏集團動手的消息?」戴着黑色面罩的男人,幽聲問,「好好想想,答案不着急,想清楚了再說。」
李詠內心忐忑的不行,「真,真的沒有啊,御爺,有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他焦急,生怕對面不相信而動自己的女兒。
「知道段氏集團總裁他的名字?」面具男人問。
「知道的,知道的!」李詠手緊緊的按着自己的膝蓋,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叫段行御!」
面具男微微一笑,「嗯,記住了?」
「記住了,御……」李詠剛回應,話語頓住,「御爺?你是?段行御?」
「不該你知道的少問。」面具男平淡的回,繼續帶着他的思路走着,「你是鳴安的高層,好好打聽一下最近的消息,看看鳴安有什麼動作,一五一十匯報給我。」
面具男本不怎麼警惕的,實在是因為他時刻盯着鳴安,這才捕捉到了些許不對。
鳴安的設備在夜間多次的試探了段氏,這才有了面具男自己的猜想,而這猜想要得到印證,再簡單不過,畢竟他手上還抓着鳴安集團的其中一個命脈,高層其中一員李詠。
他一個局外人,只需要觀摩即可,如果不是知道鳴安集團的最大控股人叫陸晉楓,他根本不想參與進這其中。
狗咬狗的戲,段氏不敵鳴安,而他要動陸晉楓,「借刀殺人」就好。
借鳴安的力,段氏的身份,摧毀鳴安,摧毀陸晉楓!
「是!是是,我明白的。」李詠擦着自己額間因緊張而出的汗,「我會按照御爺您的意思來辦的您放心。」
李詠答應,面具男滿意的將電話掛斷。
站在一旁的小弟見自己老大打完電話,忙的將切好的水果放下在桌上。
「嚴爺,您辛苦。」小弟恭敬道。
稱為嚴爺帶着黑色面具的男人,這個幕後黑手,為扳倒陸晉楓,假用段行御御爺的名號,不為別的,只為最後把這桶髒水潑給段行御。
畢竟段氏集團和他也有仇,當然,這仇是華國贛都的仇,如果不是段行御接手了段氏集團,段氏集團的怎會在華國贛都處於首位。
如果不是段氏集團的壓制,他家族的集團才應該是首位。
這隱蔽在身後打的一戰,不僅是為了按壓陸晉楓這一名字的人是原先那位還是巧合,反正是順帶給段行御潑的髒水,一個警反。
不為別的,就為誤導,就算處不掉陸晉楓,他也要讓陸晉楓恨上段行御這個使陰招的對手,讓他敗下陣同時再也翻不起風浪的對手。
而段行御,永遠的會在這個叫陸晉楓的心裏被扣上一頂卑鄙小人的帽子,再也摘不掉。
人稱嚴爺的他,只需在暗處,坐收漁翁之利!
在家的李詠,正準備休息,等來的卻是有規律的敲門聲。
他小心翼翼走到門口,開門,面前是一身黑衣的人,面容被遮蓋的嚴嚴實實,連墨鏡都戴上了。
「嚴,呸!御爺讓我交給你的,讓你務必在現在將這個物品安好在鳴安集團的會議室。」蒙面人傳着命令。
李詠接過他手中的東西,點頭表示明白,電話裏頭御爺提到過。
他要是不按照御爺的意思做,自己女兒的性命不保,為了女兒,三爺,抱歉了。
深夜,夜深人靜之時,李詠憑藉着高層身份,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