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說完停頓了一下,最後指着季行樂認命般道;
「反倒是這位女君,身上內傷嚴重,可能還有其餘的傷,至於其它的傷,傷到哪裏,草民查不出來,請大人恕罪。」
李仁大聽到老郎中的話,沉思片刻後點了點頭道;
「謝謝李老,大晚上過來,辛苦你了,等師助把傷情寫出來後,我再差人送你回去。」
李郎中擺擺手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李大仁感激道;「好...」
「啪......」
「你們幾人今晚可是在藍湖那邊看花燈?」
五位女子戰戰兢兢,異口同聲道;「是...是的大人。」
「那你們可有看到她們一行人因何而發生糾紛?」
1號女子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道;
「我...我是賣花燈的攤主,我印象深刻的是那位女...女君跟着她兩個夫郎在我這裏一人買了一個花燈,沒有跟人發生矛盾。」
2號女子接着道;「我是看到她們到湖邊一起寫字,放燈沒有跟人鬧矛盾。」
3號女子道;
「因為我離她們比較近,注意到她們的時候她們已經放完花燈,而且我聽到有人在嘲笑這位女君,說她學男子放花燈丟人,各種侮辱。」
4號;「對對對,我也聽到了,而且這位女君開始沒說什麼,但是......」
4號女子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鬧事的幾人,又看了一眼此時像鵪鶉一樣領頭人。
咽了咽口水,手指指着鬧事幾人接着道;
「但是她們越說越難聽,講真的,她們說的那些侮辱人的話,就連我一個大女子都不好意思說出來。
而且這位女君最後也只說了一句,她花自己的錢怎麼了?然後她們就像是踩到雷一樣。
說了一大堆京城她做主什麼什麼的話後,就招呼着她的朋友打罵這個女君。」
為首的女人聽到她說的這番話,徹底爆發了;
「你胡說,你踏麻的胡說,你是她們收買的吧?你知道我娘是誰嗎??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她的幾個狗腿子朋友拉着她讓她不要激動,可是為首女子不為所動,一直往前衝要打人。
她從小沒吃過虧,今天被打已經夠生氣了,結果處理半天還沒有把事解決。
還被一群jian民胡說八道按罪名,要是她們說的話,傳到她母親,還有祖母跟女皇耳邊,她還有沒有命活都不知道。
所以她絕對不能再讓她們胡說八道,她要撕爛她們的嘴。
「你們放開我,我要撕爛她們的嘴。」
李仁大見狀,已經相信幾人的證詞了,橫行霸道,在她的公堂上都敢這樣目中無人,何況是對待普通群眾的時候?
憤怒的拿起驚堂木。
「啪......」
「放肆,你當這公堂之上是什麼地方?豈能容你撒野?」
為首女子不服還想說些什麼,「可......」
「夠了......」
李仁大目視為首女子怒喝道;
「我不管你有什麼不滿,現在請你控制自己的情緒,別打擾證人提供證據,否則我不介意用特殊方式讓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為首女子不甘道;「是,請大人恕罪。」
李仁大不看她,又把目光投向作證的幾人身上,「你們接着說。」
五號女子藏起眼底的恨意,平靜道;
「回大人,我是在她們放花燈,再到被幾人圍起來的時候都在現場的。
是她們幾人先羞辱再毆打那位女君,見衙門的人來了,她們才收